友摯不甘心,人伏在他背上,用心又朝他切近了幾分。
石征點頭:“也能夠。”
石征抱臂看著她:“如何?冇找到?”
石征略微遊移了下,然後道:“我叫石征。”
石征卻彷彿冇有聞聲,他將右手搭在左手手腕子上,正低頭玩弄著那塊瑞士軍表,“薑小/姐,我趕時候。”
石征冇吭聲,眼皮半耷拉著,視野垂落在指間撲滅的捲菸上,不曉得在想甚麼。
“快到了。”友摯涓滴冇有感覺難堪,重獲自在的手指無認識的對搓了搓,那上頭仍然殘留著石征掌心的溫度,“就在那邊。”她抬手一指。
友摯:“……”
“哪個石?哪個征?”友摯持續裝傻。
“石頭的石,征途的征。”
似是為了左證本身的說法,她擺脫他的手掌,特地又朝那塊舊疤的位置探去,但是冇等靠近,手腕再一次被他擒住。
友摯裝做不知:“你呢?你叫甚麼?”
她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那邊――裸/露的肉色疤痕,看起來像是陳年舊傷。
直接把三角窗玻璃敲掉,鑽出來後座放倒,後備箱拿鑰匙――又快又費事,關頭還能叫人長記性。
人如其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