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工坊往外走,有一條不甚較著的小道,直直通往安秀那非常埋冇的練武場,待到穿過一片富強的竹林,遠處或高或低的靶子就映入視線。
“啊——”
“天狼既然落到了我手上,不死也得扒層皮下來。”
汪旌緩緩睜眼,乾裂發紫的嘴唇和額邊排泄的盜汗不由得讓人擔憂起他的身材狀況來。
“你做甚麼?”
“我、我能…甚麼忙?”
阮桑枝一刀砍斷麻繩,汪旌冇了支撐,像爛泥似的摔在地上,還不幸被鋒利的弩箭劃破胳膊,血腥味頃刻滿盈開來。
“天狼是煉製傀屍的妙手,如何能夠不給本身留條後路呢。”
阮桑枝並不清楚陳平江又再想些甚麼,她看著被綁在靶子上的男人,伸手碰了碰擦著皮膚釘在他腰側的弩箭。
“他死了嗎?”陳平江伸指探向脈搏:“是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