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廁所都來不及上的她,倉猝來到溫國華身邊,朝他狠狠地踢了一腳。
“嗚嗚嗚…”
“冇勁!”她搖了點頭,“看來明天要想個新的弄法了…”
溫國華此時已經將近被尿給憋炸了,明天早晨和同事出去搓了一頓,喝了好些啤酒的他明天早晨就有些尿急。
程茵茵笑得見牙不見眼,不斷地把麪條往嘴裡扒拉。
就讓他在客堂的地上躺著吧,如許既讓他過不好,又能讓他死不了。
“老公,就當是你請我這個,給你做了那麼多年保母的老婆吃頓好的了,感謝啊,可貴你這麼風雅。”
是他全數的產業!
對還在一臉痛苦地看著本技藝指的溫國華說了一句:“你漸漸看吧,說不定明天就看不到了!”
溫國華像條蛆普通的扭動了幾下,無法程茵茵綁得健壯,硬是冇有鬆動。
還妙手指傳來一跳一跳的疼痛,讓他稍稍轉移了一些重視力。
程茵茵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那是他要還債和過年的!
想著先把程茵茵這個膽敢逃竄的女人清算一頓後再去處理,可冇想到本身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十指連心,這但是史乘上記錄的酷刑之一。
“嗚嗚嗚…”
“你是不是很獵奇我為甚麼要吃得這麼好?”
牙簽還插在指甲縫裡,程茵茵就像賞識著本身的佳構普通,看著痛苦不堪的他對勁極了!
他還在不斷地擺佈扭捏著身子,扯的程茵茵差點就踩不住,詭計把插在指甲縫裡的利刃甩開,脖子上的青筋高高隆起,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汗水冒了出來。
“你一個大男人如何也比我一個弱女子強,我信賴你能夠忍一天兩夜的!”
現在人已經抓住了,能夠高枕無憂地好好睡一覺,被溫國華囚禁的那一個多禮拜,彆看她一天到晚都呆在房間裡睡覺,可倒是越睡越累,越睡越痛苦。
怕一開門被鄰居發明,不想節外生枝,她吃力地把溫國華挪到門外看不到的死角,這纔開門出去買菜。
第三天一早,程茵茵拿著根數據線,來到溫國華麵前,解開了他腳上的繩索,像趕牛一樣地把他趕到衛生間,讓他終究開釋憋了三四十個小時的膀胱。
“那都要感激你,你卡裡但是有十幾萬呢,這點算是小意義啦!”
那種暗無天日的感受,誰體味誰曉得。
“嗚嗚”的聲音這一天就冇如何斷過,直到程茵茵玩累了。
“溫國華,你是不是很餓?”
“如何辦?我前次但是忍了一天一夜呢!”程茵茵邊說邊把菜放在灶台上,開端挽起袖子上麪條。
程茵茵也不睬會他,在灶台上忙來忙去,不一會兒香噴噴的牛肉麪就做好了,端上餐桌對著溫國華吃了起來。
買了一把香菜和一個鹵好的豬耳朵,涼拌一下,也非常甘旨。
程茵茵用腳踩住溫國華的一根手指,用牙簽狠狠地朝他的指甲縫裡插了出來!
說完就進了房間翻開電腦,開端事情。
“想上廁所對嗎?”
不由想起前次程茵茵也被憋了一整天,他這才終究體味到憋尿的感受有多痛苦。
憋不住的時候他也想過要不當場處理算了,可一想到阿誰臭女人對他下身的狠勁兒,又實在不敢。
吃完麪洗了碗,然後在溫國華驚駭的眼神中,一步一步來到他麵前,開端瞭如何玩也玩不膩的遊戲。
“嗚!嗚!嗚!”
“嗚嗚嗚!”
溫國華疼得立即坐了起來,目眥欲裂地把嘴巴張到了最大,程茵茵抓住機遇,立即把左手的抹布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