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雙感覺癢,用手推了推他的頭,忍不住咯咯的嬌笑:“不要如許,好癢哦。”
男人喝一口酒然後低頭貼上白雙雙的唇,緩緩的將口中的酒水度過到她嘴裡,她嚶嚀一聲,不太舒暢的蹙眉,但想到這是琛哥哥喂的酒,她如何都得喝下去,因而很順服的喝下對方度過來的酒。
他看得出這丫頭已經醉的不輕,把他當作了彆的一小我,本來是個被情所困的女子,恰好讓他來挽救她。
“我乖你妹!你給我死開,你敢碰我,我讓你斷子絕孫!”白雙雙用力蹬著雙腿,要把壓著她的男人給踹開。
白雙雙被他粗大的身軀擠壓到沙發上,她有點接受不起他的重量,加上他揉捏她胸口的行動有些重,她感到不舒暢。
白雙雙抓住機遇一把推開他,踉蹌的跌落沙發,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急著往門口走,隻是她喝的酒很多,頭暈腳軟,冇走出幾步就跌到下去。
他說完就低頭要去親她的嘴,男人帶著酒氣以及不知甚麼氣味的嘴靠過來,白雙雙一陣反胃想要吐,奮力順從:“滾蛋,唔……該死,不要碰我……”
驀地的疼痛讓白雙雙忍不住叫出聲,頃刻間整小我都停下來健忘了掙紮,瞳孔放大,在那一刻彷彿看到了絕望。
白雙雙這會真的以為麵前這個男人就是容靳琛,直視著他癡癡迷迷的傻笑:“琛哥哥,我信你,我信賴你……”
他粗胖的手從她的衣角鑽入,有一下冇一下的捏著她的細腰,染上慾望的嗓音非常粗嘎:“如許就叫癢了?等會另有更癢的,不過我會讓你舒暢的。”
“臭男人,你明天如勇敢碰我,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應當曉得容公子吧?他是我姐夫,你敢欺負我,我讓他滅了你!”白雙雙怒喝著,身子微微發顫,這個時候她隻能搬出容靳琛了。
可愛,這醜惡的老男人竟然敢如許欺負她!
“我讓你放開我,聽到冇有!”白雙雙還是那樣的暴脾氣,她如何能夠服軟?
這麼些年,因為有容靳琛的照顧,她過著令媛蜜斯普通的餬口,更是冇人敢對她如何樣,她的脾氣不免嬌縱放肆,那裡有人敢如此欺侮她?
男人捂住被她咬傷的耳朵,有血流出來,他眼中浮起肝火,幾步走疇昔把白雙雙拎起來然後丟到客房的床上。
他粗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笑得鄙陋:“乖寶貝,來,陪我喝一杯。”
男人正低頭吻在她胸口,倏然被她推開還被痛斥,他差點被推到沙發上麵去,他的興趣差點被她粉碎。
容公子婚都冇結,她如何敢說他是她的姐夫?
他的手伸到她前麵很純熟的解開內衣釦子,接著便迫不及待的揉捏住她胸口那團綿軟,固然握起來是小了點,不過勝在她還年青,肌膚非常細緻。
白雙雙感受本身要被他壓扁了,雙腿不斷的瞪:“臭男人,滾蛋滾蛋!”
白雙雙這會醉眼昏黃,手緊緊的抓著對方的手,那麼的用力,彷彿很驚駭他俄然消逝那樣,乃至像個委曲的小媳婦似的把臉貼上對方的手,委委曲屈的說著:“琛哥哥,琛哥哥,你如何能夠如許對我?姐姐一返來你就對我視而不見,還對我那麼差,你的做法讓我好悲傷……”
上衣被脫了,白雙雙感到一絲涼意,她儘力睜大眼睛察看四周,發明本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剛纔還昏黃不清的醉眼現在復甦了些,她驀地發明本身被一個男人壓在沙發上,還是個粗鄙的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