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齊澤俊臉一沉,“顧意,你甚麼時候改行當編劇了?”
說到編劇,顧意可貴內疚地摸了摸後腦勺,“哪有,程芯是言情小說雜誌社的編輯,我看她的稿子多了,跟著學了一點。”
這一次新增加在仳離和談彌補條例上的內容很多,他逐字逐句跟她解釋了一遍,還想了很多應對突發事件的體例,並且跟她做出承諾,如果案子告終以後還碰到其他費事,隨時能夠找他處理。
高齊澤說完就煩躁地把告白紙揉成團,順手丟進渣滓桶。
他獨自上前拿出一張,大抵看了看上麵的內容,頓時臉孔陰沉,“你要送茗茗去幼兒園?”
而本來就不太歡暢的雲潔的確被他如許暴虐的話氣死,“你如何能如許說?!”
那態度要多對付有多對付,要多不屑有多不屑,比索債的上門還不如,高齊澤臉上調侃的笑意沉沉。
顧意一聽雙眼放光,“哇哇哇,小澤哥你終究情竇初開啦,不過看這架式,是看上人家的二手貨了?”
茗茗直接把那秘聞冊拿出來,舉高到高齊澤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