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目露凶光,好似一個惡魔出世,那氣勢把世人都嚇呆了。雞頭哥偷襲未能全功,攥著鐵棍渾身直打擺子,一來傷勢嚴峻,二來也是因為心中驚駭。
一陣惡風襲來,一根鐵棍正砸在陳長安的肩膀上。如果不是柯雯雪示jing,他又見機得快,這一棍子非把他的腦袋開了瓢不成。他忍著肩膀的劇痛,身子一側,回身就是一腳,把偷襲的雞頭哥給踹出去五六米遠。
“你去死!”雞頭哥大吼道。
陳長安把胡蝶刀放在嘴邊,舔了舔上麵的血,然後甩著刀花說:“雞頭哥,你猜明天你媽還認不熟諳你?”
科比複出了!明天會多更一章以示慶賀。
陳長安的這把胡蝶刀,是他重金請一名刀匠手工打造,不但合金的構造非常堅毅,並且鋒利非常。他一時手癢,存了個戲耍雞頭哥的心機,以是並冇有下狠手。但即便悄悄劃的兩道傷口,也已經讓雞頭哥心中驚駭。
出來混冇個兩下子,早就被打死打殘了,能當上地痞頭,雞頭哥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肌肉健碩身材結實,揮動起鐵棍來虎虎生風,看上去真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意義。
柯雯雪掙紮了一番,漲紅了臉說:“陳經理,太晚了,改天好嗎?”
小地痞裡有一個傢夥平時最為怯懦,欺善怕惡在他身上表現的淋漓儘致。陳長安的目光掃到他身上,他嚇的一顫抖,發一聲喊,竟然扭頭就跑!其他的小地痞固然冇有四散而逃,但較著貧乏鬥誌,一個個畏畏縮縮的,他們的老邁傷那麼重都不敢疇昔攙扶一下。
雞頭哥對準陳長安的腦袋一棍子砸下去,陳長安腦袋一偏,身子滴溜溜一轉,就繞到了雞頭哥身後。他手裡的胡蝶刀緩慢的晃了兩下,立即在雞頭哥的胳膊上劃了一個大口兒,鮮血直流。
陳長安見到柯雯雪的神采,心知不妙,倉猝偏了一下腦袋。
“啊!”
“抬上你們大哥,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陳長安瞪著眼睛說。
四周的小地痞們如夢初醒,七手八腳的撈起雞頭哥扭頭就跑,吃緊如漏網之魚,忙忙若喪家之犬。
“哈哈,跟你開打趣的,”陳長安拍了拍柯雯雪的肩膀說,“快上去,哎喲……”
雞頭哥大呼一聲跌倒在地,捂著腿上的大口兒慘呼不已,頭上疼的滿是盜汗。陳長安把雞頭哥掉到地上的鐵棍踢到一邊,淺笑著說:“雞頭哥,做人留一線,ri後好相見。明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今後神仙過河,各憑手腕了。”
如果這是在張莊村,雞頭哥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逃過一劫,身上多幾個大口兒算甚麼?起碼要讓他斷兩條手筋才行。但這裡是西川市,強龍不壓地頭蛇,以是陳長安一時顧忌,並未下死手。想不到一時忽視,就留了個禍害。
雞頭哥冷冷的看了陳長安一眼,內心憋著一股子邪火。固然早就傳聞飛月樓不好惹,背後的大老闆神通泛博,但想不到內裡一個小小的經理也有如許的本領。他低下頭,假裝懊喪的說:“算你狠,明天我認栽了。”
這裡不是張莊村,不是陳長安的地盤。冇有斷念塌地給他辦事的小弟,殺人就是一個不穩定也不平安的體例。一旦泄漏了動靜,陳長安從今今後就隻能當一個四周逃亡的通緝犯了。
雞頭哥吃痛大吼一聲,受傷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凶xing,他猖獗的舞著鐵棍橫掃向陳長安的腰間。陳長安被逼的連連後退了七八步,瞅準了雞頭哥泄勁兒喘氣的空當,一閃身從他身邊躥過,刀光一閃,雞頭哥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