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撫了撫眉頭,掂著那有些發福的肚子挪了挪屁股:“彆人立個功績,不曉得要費上多大的勁,這小子倒好,上哪轉悠一圈,總能整出點事來。不過,功績就是功績,有功不賞,可不是我們皇上的氣勢,對了,這小子在奏本上說了,他的部下參將吳良才氣不錯,這一次台灣之事,很有功績,皇上已經承諾了我,讓他署台灣海軍協副將一職,負起台灣海防之責。”
“朱兄弟,你們的事,陳大哥已經都跟我說了,我就想問問,你們的底線是甚麼?哦,幾乎忘了自我先容,鄙人姓梁,名鵬飛,梁海梟梁元夏的兒子。”
因為就在本身方纔措置完台灣私運,燒燬了三千多個填滿了石灰的假貨,悄悄地把那些已經從堆棧當中轉移出來的鴉片儘數運往蟹王島的當口。在福建福臨府海疆的四霜列島一帶,蔡牽在此地伏擊了福建海軍湄州營,湄州營死傷慘痛,遊擊藍奮戰死,把閩浙總督伍拉納和提督招成萬差點給氣瘋,一下向乾隆請罪,一麵下達了死號令,這些時候以來,那福建海軍與浙江海軍就像是兩條瘋狗普通地在閩浙海麵清查著統統可疑的船隻。
“甚麼?!你竟然是梁海梟的兒子梁鵬飛?……”朱奎霍然從那椅子上跳了起來。不成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望著坐在本身劈麵,落拓地抿著茶水,笑眯眯地向著本身微微點頭的年青人,如何也想不到,這傢夥竟然是……“冇錯,我就是梁海梟的兒子,老梁家的少爺,如何,莫非朱兄弟認得小弟?”梁鵬飛麵色不改地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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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台是……”回過了神來的朱奎從速抱拳回禮,把迷惑的目光投向了那陳添保。
“我把他帶來過了,不過,為了安然起見,我把他留在了打狗港外,先來稟報大人,看大人您的意義,再作處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