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出去吧?”梁鵬飛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到前廳去見見這位舉人。”
聽到了這個動靜以後,梁大官人老半天說不出話來,對於兒子的打算,不再有任何的疑問,把事情丟給了梁鵬飛,拍了拍屁股開溜,第二天一早,兩眼有些發青的葉氏跑來問梁鵬飛他爹到底是如何了?整整一夜冇睡,一小我在那偷著樂。
梁鵬飛也不著惱,也打量起了這小我,個頭最多也就是一米七高低,不過卻冇有像普通文人那般纖瘦,反倒顯得精力抖擻,並且最讓梁鵬飛重視的就是,他那一身素青色的長褂已經漿洗得有些發白,但是卻整齊而又潔淨,頭髮也打理得一絲不苟,固然明曉得此人是個落魄舉人,可生生讓你感受不到一絲落魄,反倒讓人感覺站在跟前的,是一名身家萬貫,要麼就是手握重權的高官。
可一樣,當梁鵬飛奉告了梁老爺子,在阿誰梁家已經站穩了腳根的馬斯巴特島上,按照已經探明的環境,那邊的金礦起碼有上千噸,也就是起碼兩千萬兩黃金的儲量,這還是保守的估計。
固然後代,在把金銀折算成了紙質貨幣的年代,九千萬兩白銀,遵循後代估什,也隻不過相稱因而一百多億不到兩百億群眾幣,換成美圓,也就是二三十億美圓的代價,但是放到這個期間,那可就是絕對不一樣了。
“娘哎,我們老梁家,這回可真是大發大了。”梁大官人挾著煙的手有些抖,嘴皮子也在顫抖,提及話來也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就像是看到了自家的菜地裡邊種的白蘿蔔一夜之間全變成了野人蔘的老農。
看到老爹這一副要抄刀子動武的架式,梁鵬飛無言以對。不過,梁大官人總算是擺脫了剛纔的情感,聽兒子運營起了老梁家的將來。
要曉得,乾隆五十五年一年朝庭的稅賦支出約莫在五千萬兩擺佈,而梁家就憑著數十人死傷的代價,獲得了一個國度將近兩年的稅賦支出,想一想都感覺腦仁疼。
梁鵬飛坐在那前廳,方纔抿了兩口茶水,一名一身素青色的長褂的中年男人就步入了廳中,看到了梁鵬飛以後,卻冇有施禮,反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起了梁鵬飛來。
“哪個王八蛋敢跟老子搶,老子先廢了他。”梁大官人一聽到梁鵬飛這話,頓時兩眼精光四射,一股子威猛無濤的氣勢驀地披收回來,一臉的剽悍與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