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操行高潔,下官佩服得五體投體,實在是我等之表率。”那陳縣令也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艱钜地把目光從那一厚疊的銀票上拔了出來,向梁鵬飛見禮恭敬隧道。
那榕樹後邊又鑽出來了一夥官差打扮的人,此中更是有一個身著七品官袍的人,大抵也就是三十來歲,臉上的神采仍舊有些扭曲,不過答覆起梁鵬飛的問話卻份外的利索。“守備大人,下官聽到了聽到了,來人呀,把這些刁民都給本官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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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子打劫,你們好歹給點神采行不可?!”梁大少爺擺了半天的poss,卻發明統統的人呆呆傻傻地瞅著本身,就像是讓雷電給劈中了腦門似的僵在當場,不由得惱羞成怒地吼道。
梁鵬飛的眸子子鬼鬼崇崇地轉了好幾圈,在內心邊盤算了主張,錢,能夠繳,但是貨,就得看到底能夠緝獲多少,到時候再詳細看環境上繳,如果一箱都不繳,那就是給了額爾登布和楞格裡反咬本身一口的機遇,梁鵬飛寧肯本身少賺一點,也絕對不肯意冒如許的風險。
“停!站住!停止。陳縣令,我是趙豐寶,寶豐貨棧的掌櫃的,您不以為我了?!”趙豐寶可真有點傻眼了,本來還覺得是哪個王八蛋假扮官吏來打劫,這會子,竄出這麼多的官差,就連縣令都站了出來,那些官差他認不得,可這位縣令他卻熟諳,客歲在瑤紅樓裡邊還曾經宴過一回客,花了兩千兩銀子,辦理這條商路來著。
陳和尚把手指伸進了嘴裡邊,一聲清脆的呼哨聲吹起,頓時,兩邊路中間的林中,湧出了不下二百來號兵丁,手中持著長槍與火銃,殺氣騰騰地朝著這些被困在官道中心的趙豐寶等人圍逼上去。
“放下!都給老子把刀放下,我們投降!陳大人,另有這位大人,我們但是良民啊,真不是甚麼刁民。”趙豐寶這個時候那裡還敢躊躇,從速叫喚了起來,恐怕真出了甚麼題目,到時候,本身這邊的人怕是要全都倒在這些兵士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