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傷我的心呢?我之前那麼那麼喜好你,但是你不要我的喜好也不要我的心!現在我不想同你一起了,我想放下你說的固執,我想簡簡樸單一點,可不放過我的人彷彿是你!”
他的食指和中指撫在她的腿心,幾下輕挑,便勾開了她柔滑的花瓣。
從車裡到回家,他一起壓著她、弄著她。
他被她的那句“歡暢”刺傷得胸口猛疼,他緊緊抓著她,“那你歡暢嗎?”
輕吼一聲,早就顧不得統統,他竟然直接就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嗅著她脖頸間和發間的香氣。
忍不住撲身上前狠狠咬了一記她的唇。
他溫熱的舌尖就像是沾了水的羽毛,在她的肌膚上悄悄掃過,又癢又麻。
她盯著他惡狠狠的模樣,俄然就有些想笑,“當初要仳離的人是你,現在不甘心的人也是你,耀陽,我真的弄不懂你的心。”
車窗外的暴雨愈烈,車內的兩小我倒是兩種表情。
“啊唔……”裴淼心忍不住尖叫出聲,被他鬆開的手抓住了他的雙肩往上推,“不要……耀陽……求你,不要……嗯……”
她擦完了他的頭髮又湊上了身,臉頰貼著他的臉頰,雙唇湊在他的耳邊:“這不是你一向想要的成果嗎?你歡暢,以是我替你歡暢!”
他雙手一把箍住她的小臉逼她正視本身的眼睛,她眼裡的那點當真和完整澄徹的模樣,確是再再顯現出她最實在的情感――她是真的歡暢。
他手上的行動也有點迫不及待,近乎於火急地把她的睡裙往上掀,大手繞過裙襬直指撫向她的腿心――裴淼心一聲輕呼,雙腿有力的虛軟,隻餘一聲聲輕喚。
還未進那小嘴兒,隻是在邊沿摸索著,剛一碰觸,便碰到瞭如潮的水潤,沾著他的手指,一片光滑。
他一咬她,她就笑了。
她強推了他出來沐浴,本身則在內裡平複著表情,比及他洗好了再換她,因而等她再呈現在他麵前的時候,身上已然換了一套純棉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