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耀陽那裡容得她後退,竟是伸手就攬住了她的後背,彆的一隻大手則狠狠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本身。
他仍然冇有健忘要她痛,行動因而愈發使力,非論是揉搓還是吸吮。他乃至狠狠咬了一下小白兔的頂端,聽到她倒吸了一口氣以後竟然有種不測的快感――他發明本身真是越來越離不開她的身材,也隻要她,能夠給她無上的欣喜與猖獗。
艱钜地往前又推動了幾分,疼得她又輕撥出聲。
她輕叫一聲焦急伸手去諱飾,可遮得住左邊遮不住右邊,反倒是諱飾住了這邊,那邊就暴露來更多。
裴淼心咬得很短長,不過一下,曲耀陽舌上的血便滿盈了開來,兩張唇緊緊地貼著,濃厚的血腥味道逐步滿盈、異化,早就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血多過誰的,又或者,兩小我的血早就緊緊融會在了一起,不分相互。
“你……”曲耀陽的汗水早便不成停止地順著額頭一滴滴落在她白淨粉嫩的小白兔上,這一刻再看著她痛苦糾結的模樣他則更是思疑,“莫非你這麼多年來都未曾……” |.
曲耀陽的吻過分凶惡,展轉來回之間觸到她明天白日咬傷的下唇瓣,立時就聽到她輕呼了一聲:“疼!”
曲耀陽的唇鬆開了她的雙唇,順著她耳後脖頸的曲線開端一起向下伸展,達到她的肩頭已經鎖骨。
曲耀陽成心挑逗他,成心讓她離不開他,便也冇有將她身上的衣服脫完,隻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去逗弄她最敏感的處所。
裴淼心已經太久冇有過了,因為這幾年的無人問津,她的小花圃本就又緊緻了很多,現在他固然折磨得她將近到了,可厥後卻又俄然一衝到底,冇有給她任何緩衝的時候,還是讓她不受節製地猛的仰起本身的腦袋,收回一聲痛苦的輕吟。
他的力量很大,不過一扯就已經將她的寢衣扯開了一個大口兒。她先前正在自個兒的床上睡覺,為了舒暢以是並冇有穿內衣,這會再被他用力一個撕扯,本就白淨粉嫩的兩隻小白兔便在毫無預警的環境下彈跳而出。
曲耀陽伸手在她的腰上輕扭了一下,惹得裴淼心一聲輕呼,他便趁機將本身的舌頭探了出來,猖獗卷吞過她口腔裡的每一絲氣味。
如許近間隔相互貼著相互,相互占有相互,他總覺得她這幾年在外洋且又生過一個孩子今後,應當……不會像現在如許緊。
“嗷!”她疼他也是疼的。
待觸到滿手潮濕,他便低頭一把咬住她尖翹的小下巴,啞著嗓音帶著魅惑統統的猖獗,“這是甚麼?心心,看到冇有,你還是跟疇前一樣這麼愛我,又或許你並冇有本身設想中的那麼恨我,你也想要我!”
他的影象還逗留在當年,她與他一起的每一段光陰,以是他清楚曉得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部位,隻消動上幾下,就能讓她加大感受。
裴淼心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霸道而霸道的吻又落了下來。或者更切當的說,這一次已經不但光是一個吻,而是啃咬,他把他這些天對於她統統的壓抑恨不能這一刻都儘數開釋。
“啊――唔……”
曲耀陽的行動極大,也很用力,彷彿恐怕她懺悔普通,抓著她的腰用力向前一推,彷彿是要貫穿她一樣,儘根冇入不說,還快速跟著一上一下推送了起來。
裴淼心閉著眼睛不想去看他,可也感遭到了下腹的空虛,和陣陣濕滑從她的身材深出逐步滑了出來,浸濕她身上最後的掩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