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钜地往前又推動了幾分,疼得她又輕撥出聲。
曲耀陽早就已經猖獗得停不下來,此時看到這個久未見到和碰觸到的白淨粉嫩的身材,更是不顧統統地將她推抵在身後的吧檯上麵,身材更是隨之翻覆了上去,讓她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普通,橫陳在大理石的吧檯檯麵上。
曲耀陽的手時隔好久以後再次觸碰到她身上最柔嫩的處所,的確就鬆不開手了,他占據著一邊,猖獗地揉搓,在她猖獗著就快壓抑不住唇間的輕吟時,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彆的一邊。
曲耀陽的唇鬆開了她的雙唇,順著她耳後脖頸的曲線開端一起向下伸展,達到她的肩頭已經鎖骨。
“你也曉得疼嗎?”曲耀陽咬牙切齒,持續用舌尖暫轉**過她唇瓣的每一絲柔嫩,“那你如何不曉得,我也會疼?我也會痛,我好痛,從你返來今後我整小我痛得都像要死了一樣,你如何還能如許若無其事地在我跟前閒逛,嗯?”
但是裴淼心如何能夠如許就屈就,她還是緊閉著雙唇不去迴應,彷彿在停止著最後的精力抵當――她還不想要在這場明智與感情的較量中那麼快敗下陣來。
“你……”曲耀陽的汗水早便不成停止地順著額頭一滴滴落在她白淨粉嫩的小白兔上,這一刻再看著她痛苦糾結的模樣他則更是思疑,“莫非你這麼多年來都未曾……” |.
她輕叫一聲焦急伸手去諱飾,可遮得住左邊遮不住右邊,反倒是諱飾住了這邊,那邊就暴露來更多。
裴淼心抬腳去踹他,卻冇有幾下,被他堅固剛硬的大腿從中間抵開,分到兩邊。
曲耀陽惡狠狠地咬著她的唇瓣不鬆口,直到感受她下唇瓣傷口處的血腥味越來越濃、越來越重,這才微微鬆了一下,然後用本身的舌頭勾纏住她的,將她的唇全部都含入了本身的嘴裡,不斷地啃咬吸吮,連她的傷處都不放過,用心想要讓她痛,讓她投降,讓她復甦地熟諳到現在站在她麵前的男人恰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