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開端顫抖,吻著她的唇瓣聽到她說“不愛”兩個字的時候,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炫來襲,他一口就咬住了她的唇。
曲耀陽還保持著本來的姿式伏在她的身上冇有轉動,她感覺有一些重,剛想動一下讓他起家,卻感受身下俄然一空,隻聽得“哢哢”兩聲,那張被他們壓在身下用力培植的竹椅竟然刹時分崩離析。
“你!”她狠狠咬住本身的唇瓣,見不得他鄙夷本身的模樣,那樣他會心疼,好疼好疼。
陽台上剛好有一隻藤椅,他抱著她,本身先躺到了那張竹椅上頭,再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麵。
裴淼心一動也不敢動,方纔產生的統統已經讓她筋疲力儘,更何況她與他之間向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從她決定分開曲家,分開阿誰讓她傷透了心的處所開端,她就曉得,此後一小我的門路不管是苦是酸,她都要對峙下去,都要本身扛。
裴淼心煩惱地閉上了眼睛,一再奉告著本身,剛纔統統的失控都已點到為止,男人麼,隻要對一個女人厭了倦了,就會情願放開本身。
如許的體/位,讓裴淼心梗了一下,隻感覺本來空虛了的身子刹時又被人充滿,結健結實的,不留一絲裂縫,微微的有些疼痛,但是也不至於痛到叫出聲的境地,隻不過脹得她有些難受。
她被這遲緩和似有若無的折磨弄得愈發難耐,心想如果一向如許不緊不慢的膠葛,還不如像剛纔那樣來一次,固然疲累,但是起碼不會像現在這般,酥酥麻麻的感受從小腹處伸展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感覺滿身高低都不舒暢,想要更多,卻羞得冇體例張嘴,隻能咬緊本身的唇瓣,啞忍著把那些才被他勾起來的欲/望吞回嗓子眼。
裴淼心感覺那東西頂得她有一些難受,便想挪動一下,但是她微微動了動臀就聽到了曲耀陽的輕哼聲,這讓她如何還敢再動,隻能緊緊地閉上眼睛,再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