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今後要麼長話短說，要麼就請閉嘴。”雁南子乾脆下來，牽馬沿河岸尋覓渡船。

雁南子躍入水中，抓住莊周的手臂一口氣遊到了對岸，然後用儘儘力將半死不活的莊周拖登陸後，才稍稍喘了口氣。

軍頭用火把照照雁南子腰間的劍和毛驢背上莊周的劍鞘。“你倆是劍士？”

莊周正在發楞，不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狼嚎，河堤上閒逛著兩隻冒綠光的眼睛。雁南子抓起劍騰地站起，“不好，有狼！”

“狐狸精？”雁南子成心調侃他。

兩人曉行夜宿不一日來到了齊國，雁南子實在不耐煩莊周的磨磨蹭蹭。“老邁，你能不能行快點呀！”

“你懂那麼多，如何不像惠施一樣出去仕進？”雁南子側過臉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