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氣的吹鬍子瞪眼,她走後,中間的晏洲嶼拍著他肩膀安撫道:“放心,鹽鋪裡都是我們的人,就算是晏梨上任了,他們也不會聽她的話。”
晏洲嶼點點頭,“當真,不過你也不要忘了你說的,如果虧損,連著米鋪一起還返來。”
“這……”晏洲嶼擺盪了,鹽稅極高,但是也是推委之詞,但是如果她交不上,就有體例把米鋪一起收回來了。
晏梨見狀,也猜出來此人是來謀事的,抱胸嘲笑,“你讓大師來評評理,我賣給你的人都冇有五百兩,你竟然張嘴就給我要五百兩銀子!”
“你覺得如許就能彌補我的喪失嗎?倘若那些客人,因為這個再也不來我店裡買鹽瞭如何辦!”他得理不饒人又道:“明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賠我鹽,再賠我五百兩銀子!”
看著他兩人的做派,晏梨涓滴不懼,“我必定不會讓官府的人找上門!如果交不上鹽稅,你們大能夠把鹽引和米鋪一起收歸去!”
“你如果不賠我,我就每天來肇事!還覺得你晏二蜜斯多短長!到頭來竟然拿崖鹽亂來我!”他唾沫星子亂飛。
五百兩銀子,對於現在的晏梨來講,的確就是天價。
“賠你銀子?”晏梨感覺此人不成理喻。
而晏璟睿也恰是因為鹽鋪運營能夠纔不肯意給她的,隻可惜他倆不懂運營之法,賣不了特彆好。
“我不信!”說完,他便接二連三把幾個蓋子都翻開,晏梨剛要生機,他指著一個箱子罵道:“還敢說你們不賣崖鹽!這是甚麼?”
“甚麼前提?”晏梨就曉得他必定是要難堪本身,要不然不會這麼美意。
晏梨點頭同意,至於他說的虧損一事,底子就是不成能的。
她能包管不會虧虧損,但是卻不能包管能充足交鹽稅。這是都城第一大稅,遵循團體支出來收稅,撤除本錢,偶然還要倒搭。
“甚麼體例?”晏梨問。
確切是他們都不對,補償他鹽以後還冇人多送一兩已經是萬全的體例,此人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要銀子?
“我們店裡的一向都是顆鹽,您在說甚麼呢。”伴計陪笑。
晏梨皺眉,卻還是讓伴計把人帶出來,“帶他出來看看,我們一貫買的都是顆鹽,哪來的崖鹽?”
看到他們不說話,晏梨也不廢話,直接朝外走去,“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要拿著左券去商會了,你們二人說話出爾反爾,我總要找小我給我做主。”
二兩鹽已是極多,更不要說顆鹽代價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