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曉得啊?跟馮珠雨這個賤人廝混時,有冇有想到我是你未過門的老婆?”盛南露嗤笑道,語帶調侃。
“陶夫人,你這話說錯了吧?我娘早就死了,我如何不曉得另有一個八杆子找不著的表姐?更何況,當初你不是早就宣佈跟我斷絕乾係了嗎?少拿我當幌子!”晏梨毫不客氣道。
這個時候,晏洲嶼的親信也恰好抓到了下藥之人,將他給拖了上來。
“梨兒,你如何解釋?”
“說,是誰教唆你的?”晏洲嶼厲喝一聲,一腳踹在跪在地上的下人,“彆忘了你是死契,若不照實答覆,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陶翠梅理直氣壯的說道。
府醫抬眸看向晏洲嶼,躊躇不決,“回稟老夫人這酒……這酒裡被人下了……”
“哦?既然大哥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去勸勸吧。”
“盛南露,你是我未過門的老婆!”晏洲嶼雙眸赤紅,吼怒道:“你竟然幫著外人對於我!”
隻見他取出幾封信箋跟遞到晏洲嶼手裡,“少爺,這就是大蜜斯與我通報的函件,上麵都是她的親手筆跡,做不了假,您可千萬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晏家人慌了,盛南露竟要退婚!?
他不會善罷甘休!
見被看破,下人倉猝叩首告饒:“大少爺擾民啊!我不是用心騙你們的!是……是有人拉攏了我,還威脅我,我也不想的!”
老夫人見他神采不對,靠近看去,還真的是晏梨的筆跡,忍不住蹙起眉頭,看向一旁的晏梨。
晏梨勾唇,嘲弄道:“憑甚麼?”
這話剛一出,晏洲嶼的眼中便閃現一抹濃烈的恨意。
她這話無異於在安靜的湖麵丟了個石子,頃刻激起陣陣波紋。
盛南露卻俄然開口了,說要退婚。
晏洲嶼眯著眼睛,陰惻惻道:“那小我在哪?”
晏洲嶼抿唇,實在本身也不曉得說甚麼好,想到剛纔盛南露保護晏梨的模樣,莫非二人友情不錯?
“下了甚麼藥!”老夫人迫不及待的問。
“你!”陶翠梅氣急,狠狠剜了晏梨一眼,正籌辦與晏梨吵起來。
他本想回絕,可見世人皆目光炯炯地看著他,隻得硬著頭皮接過紙筆,照著寫了一句。
她看了一眼跪地告饒的下人,瞥見了他的手,俄然輕笑道:“這位兄台,你肯定這幾封信都是我跟你寫的嗎?”
晏梨挑挑眉,不急不慢的將兩張紙展開,“大哥熟讀四書五經,如何會看不出來這筆跡裡的蹊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