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是您要的東西。”說著,翻開了黃布。
明顯他已經勝券在握,為何終究卻輸得一塌胡塗!
晏梨垂垂有些不敵,特彆是被鬼嬰咬傷後,她體內的陽氣在急劇流失,若不是裴塵寂一向抱緊她,恐怕連站都站不穩了。
欽差大人嘲笑,感覺裴塵寂在故弄玄虛。
不成能!
“是!”
還冇等他反應過來,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拿著一樣用黃布包著的東西,他單膝跪在地上,隨後獻給裴塵寂。
欽差大人連滾帶爬的衝到裴塵寂麵前,跪倒告饒,“淵王殿下,我錯了,我真的不該聽信讒言對於您,請您繞了我吧!”
“你是本身投降,還是我派兵送你上路?”
隻見黃布中心,鮮明是陽國的玉璽!
陰風驟歇,天朗氣清,本來灰濛濛的天幕被暉映出金黃的色彩。
裴塵寂心下一緊,倉猝走上前扶住她:“可還好?”
鬼嬰乃是天下至邪的魔物,有了那寶貝的加持,隻要鬼嬰尚存,人間便永無安寧之日,她如何敢?
傳國玉璽該當在皇宮纔是,怎會呈現在這裡?!
“你的神采太差了,”裴塵寂擰緊眉,目光擔憂的看著她,“不如先回府,我讓太醫來替你診治。”
晏梨微怔半晌,隨即冷聲道:“你本來就是錯的,何談壞?”
晏梨抿唇沉默了半晌,語氣透出一分哀思:“我從未想過關鍵你,阿昭,是你走錯了路。”
欽差大人緩緩從人群中走出來,看著負傷的裴塵寂,輕視一笑,“淵王殿下,乖乖束手就擒吧,內裡已經佈下天羅地網,你們逃不出去的。”
誰知裴塵寂不但不慌,反而冷冷地看著他:“你肯定?都城跟皇宮已經被我的兵馬包抄,我想你也曉得火麟礦製成的兵器,能力有多大吧?”
如果真的,拿陛下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裴塵寂眸色微黯,“好。”
“欽差,你還跟他廢話甚麼,直接脫手!”白昭看他磨磨嘰嘰的模樣已經很不耐煩,恨不得親身脫手,將裴塵寂和晏梨斬殺。
白昭哈哈大笑,他笑了好久才喘勻呼吸:“阿姐,你覺得你們撤除鬼嬰,就贏定了嗎?全部雲江城已經被我包抄了,本日,你們誰也跑不了!”
裴塵寂冷酷的掃了欽差大人一眼,叮嚀部屬道:“先押入獄中,擇日審判。”
白昭猙獰著扭曲的麵龐,俄然大吼道:“我冇有錯!如果不是你禁止,我早就坐擁天下了,我纔是天之寵兒!”
晏梨眉宇間掠過一絲痛苦,不再去看白昭:“把他帶下去。”
欽差大人一瞧,頓時變了神采,“如何回事?”
白昭皺了皺眉,剛要扣問,便聽到耳邊響起連續串慘烈的嚎叫聲,緊接著,無窮無儘的陰魂竟被鬼嬰全數吸進了腹中。
待白昭分開,她抬手捂著胸口,神采慘白如紙,身軀搖擺兩下,幾乎站立不穩。
她伸脫手掌,慢條斯理的擦潔淨嘴角的血跡,“東西當然是真的,隻是你失算了,它不是甚麼能讓人功力大增的東西,而是一顆毀滅惡靈的鎮魂珠。”
鬼嬰被滅,被陰氣覆蓋的城池逐步規複原樣,那些陰魂死了以後再次化作無形,散落各處。
隻見兩人咬破手指,將鮮血抹在劍上,劍刃染上紅光,劍身驀地發作出燦爛刺眼的光芒,彷彿一輪炙熱火球,轟然劈開了層層疊疊的陰魂。
晏梨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勉強擠出一抹含笑:“我冇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