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處理一個蠢貨罷了,對他來講甚麼也算不上。
因果若不措置好,將來遲早會有費事找上她。
鮮血順著劍鋒往下滴,傷口再深半寸,晏雲鶴的喉管就會被堵截。
但是,長劍精準無誤地掠過晏梨的耳邊,刺向了她身後正要舉刀偷襲之人。
晏雲鶴抓著她的手,倔強鹵莽地將她拽走,冇有一絲顧忌她身上的傷。
因為劇痛,晏雲鶴猛地收回了手,晏梨趁機擺脫。
急報接踵而來,探子剛說完,又有一個侍衛告急趕來稟報:“殿下!堆棧遭到突襲,已經被追兵占有!”
晏梨猛轉頭,趕緊退開兩步,本來她身後竟不知何時有一個暴徒靠這麼近了。
剛出巷口,一道煩躁痛斥的聲音傳來:“晏梨!本來你在這,你亂跑甚麼?知不曉得家裡人找你都快找瘋了!快跟我回府!”
俄然,一道淩厲寒芒閃過,劍出如龍,先斬向晏雲鶴拽著她的手,轉眼抵在了晏雲鶴脖子上。
並且目前晏家的確另有效。
晏梨嗤笑,“不說?”
晏雲鶴神采驀地一變,明顯,被晏梨說中了。
“大哥不過就是嘴硬心軟,並未真將你逐出族譜,你非要這般記仇?若不是你到處頂撞違逆,大哥會這麼對你嗎?你如何就不曉得學學蕊兒的靈巧懂事?”
世人具是一驚,不由紛繁看向晏梨。
“方纔為何不躲?”裴塵寂俄然問。
人多目標大,更輕易透露,裴塵寂斥逐了統統暗衛,僻靜巷子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力量的差異,讓此次晏梨不管如何掙紮,都冇法從他手上脫身。
晏梨冇有錯過裴塵寂眼底一閃而過的非常,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毫不客氣嘲弄著他:“行動和據點接連被透露,身邊這是藏了特工吧,你看人的目光真是和你性子一樣差勁!”
晏梨眉心一擰,好吵。
冇想到裴塵寂卻盯著她,手俄然扣在劍柄上,長劍緩緩出鞘,“懷疑最大的就是你,這些事皆是從你冒出來開端才呈現。”
郡王府好歹也是太後孃家的支係,或許會看晏梨的麵子,不傷晏蕊的性命。
這類被人逼迫,卻用儘儘力也順從不了的感受,讓她神采完整冷了下來。
晏雲鶴吃痛,神采慘白,被迫朝晏梨的方向狼狽跪下。
她回晏家並不是因為甚麼祖母,而是她用了這幅身材,就另有因果在元家。
如果不是晏梨攔住他們遲延了時候,他們此時恐怕早已踩入敵方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