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話柄實在在的發沉，不過還記得承諾了沈寰，給她帶新奇的桂花糖藕。慈恩寺一如既往的香客如雲，更因這裡的素齋做的著名，列隊買吃食的長龍蜿蜒了好幾道彎。他一頭紮在隊尾，垂著眼考慮心底狼籍的事，一時卻也理不清該如何是好。

“她是我養大的，獲咎不周之處，也是我冇教養好。您要獎懲她，就請衝著我來。”

“楊先生，”他闔目長歎，下頜已不成停止的顫抖開來，“您到底要如何才肯罷休？”

“我曉得，她欠的是一條手臂。”顧承話音才落，忽地抬右臂，揚起手腕就向一旁崛起的石磚上擊去。

“那姓顧的也不是好東西，合該一併拉出來遊街，奸/夫/淫/婦……”

“何必呢？三爺始終如許護著她，情願替她處理統統困擾，但是她總要長大，何況她本就不是普通閨閣女子！她很清楚本身想要甚麼，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