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彥霖朝三叔三嬸看了眼後回道:“當時她手臂上留有幼年時燙傷的印記,又有三叔賜與幾個孩子的象牙墜子,那是從同一塊象牙上砥礪而成的,並不能仿冒。”
戚相思低頭沉默,這可讓齊鶴瑞他們看的心急,特彆是王氏,丈夫出門前曾交代,對於身份一事千萬保密,不能讓人曉得更不能鬨出甚麼事來,眼下刑部尚書親身問話,這麼好的機遇擺在麵前,隻要說本身不是假扮便可,她卻不吭聲,這不是用心惹人思疑麼。
“伸冤。”
“十二歲。”
因而王氏正色道:“榮大人,有人狀告怎不見其人?這子虛烏有的事我們齊家還要拿他是問,到底存的是甚麼心,要讓敏鶯一個女人家無緣無端在牢裡呆了兩日。”
齊府的人半個時候前就被請過來問話了,老夫人病著,二老爺不在,齊鶴瑞佳耦和王氏受召前來,另有齊家長孫齊彥霖。
回給他們的是榮大人翻閱書卷的聲音,半響,榮大人表示部屬去帶人,神情也放鬆了些,像是拉家常似的和齊鶴瑞說道:“齊家五蜜斯從府衙被押送過來時我還迷惑,傳聞是和齊府彆的兩位蜜斯一起去的燈會,在巡查官兵拿人的時候她們都冇反應這才把人帶去了府衙。”
榮大人直言不諱:“如此說來,你們這認祖歸宗,未免有些兒戲了。”
顧氏眉頭微皺,魏姨娘和敏鶯的事說完了,那這其二又是甚麼。
......
“回大人的話,民女去齊家的啟事有二。”戚相思捏了捏袖下的拳頭,耳畔響起在牢裡時那白叟家說過的話,臉上浮了哀傷,“一是為了替齊鶯討個公道,讓她和她不幸的姨娘能夠回到齊家,不必孤零零的留在惠州的山頭上,民女不想冒用甚麼身份,但當時我若不這麼做,恐怕連起齊家的大門都進不去,他們更不會信賴我所說的,我也冇法替她們討回公道。”
戚相思扭頭看她,神采平平的很:“二夫人,你彆弄錯了,我身上流的不是齊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