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鶴祥點了點頭,看了弟弟一眼,表示他稍安勿躁,回身進了祠堂,點了香後出來交給顧氏,顧氏擺了擺後看向齊老夫人,在齊老夫人點過甚後跪在了祠堂外的蒲團上:“齊家列祖列宗在上,曾孫齊鶴瑞之妻齊顧氏有罪。”
“盧姨娘犯了殺人的案子,夫性命我過來拿人。”何媽媽臉上浮了一抹笑意,看起來可駭極了,“我們都是粗人,動手也冇個輕重,盧姨娘你最好不要掙紮,不然傷著本身,我們可不賣力。”
秀荷園這兒屋簷下的幾個小荷花壇恰是鮮豔,一夜的雨過後,本來隻要荷葉的水麵上悄悄露了尖,頂端泛著粉紅的花苞羞答答的靠在荷葉之上,要不了多久這兒就能賞荷。
屋內盧姨娘早就醒了,方纔她還聽到雲夏的聲音,這會兒換成了彆人,不免迷惑:“天都冇亮,誰在外頭。”
“她能有甚麼大事!”天冇亮被吵醒,齊鶴瑞的脾氣很不好,穿好衣服大步拜彆,盧姨娘還笑盈盈目送他,等她回眸看到還在屋子裡的何媽媽她們時笑意凝住了,“你們如何還冇走。”
“雲夏女人在盧姨娘這兒服侍很多年了吧。”何媽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雲夏心中格登了下,不曉得她接下來要說甚麼,因而考慮著點頭,“何媽媽說的甚麼話,我來府裡這麼多年,何時到秀荷園這兒的您還不曉得麼。”
齊鶴瑞醒了,昂首看到好幾個婆子站在那兒,眉頭微皺:“乾甚麼!”
怡蓉軒這兒戚相思被吵醒了,耳邊都是雨水敲打屋簷窗台的聲音,比起前半夜的悶熱,大雨來臨後的屋子裡多了一股清冷。
話還冇說完何媽媽就敲了門,聲音並不重,口氣也非常恭敬:“老爺,夫人請您起來。”
戚相思抬開端看向站在大伯身邊的母親,天冇亮時還是斑斕園那兒派了人過來叫她起床,看這陣仗,昨夜她必定一宿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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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看之下幾個婆子手中還拿著布繩,那氣勢像是來綁人,走廊這邊的丫環忙攔住她們:“何媽媽,您這是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