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玉斐第一次這個模樣了,上一次他就是坐到了硯台上,等下來的時候全部屁股都黑了,他都不曉得,還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到現在許星兒提起來這個事情都能笑半天。
不過幸虧兩邊已經達成了和談,甭管過程如何樣最後結局是好的就行了。
投鼠忌器?玉斐看卻一定,保不齊人家歸玄的人正在暗搓搓的運營著點甚麼不好的事情。何如李瀾歌讓他們按兵不動,要不然他真的就來一個乘勝追擊了,說不準能借力打力直接把歸玄給滅了。
“那照你的意義,現在大梁境內又崛起新的權勢了?”玉斐這會兒工夫也顧不上甚麼禮節姿勢了,直接走到了李瀾歌的書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我說你能不能重視點?”李瀾歌看著湊過來的人你,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虧了他方纔手快,要不然的話玉斐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硯台上了。
“你說的這個我一開端也考慮過,不過很快就否定了這一設法,你好都雅看這封信吧!這封信就是從謝修能那邊出來的,這兩天也不曉得他在忙些甚麼,除了上早朝底子看不見謝修能,我還特地問了老將軍和謝小六,他們兩小我也不是很清楚謝修能的行跡,他應當是有甚麼事情被絆住了,不好這麼持續光亮正大的跟我們聯絡。何況你也是曉得的,戶部尚書這個職位,向來都是血淋淋的,那程度可不亞於我坐的這個位子。”
“當初的說話固然是夾了一個謝修能出來,但是對方的身份能夠說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以是冇有甚麼特彆特彆的事情,這個海棠先生就直接去找謝修能處理了,底子報不到我這裡來。現現在他親手把我們之間的這一塊遮羞布給扯開了,申明是真的有大事情產生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孔殷火燎的來找人過來送信了。”
“你這一天到晚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不作不死。你就不怕到時候他把你給折騰神經了?”
這也是挺奇異的一個事情了,彆說是謝修能了,就連玉斐這麼一個穿超出來的人也是頭一次見到如許的構和體例。
為了不透露身份和他們之間的買賣內容,兩邊更是謹慎謹慎再謹慎,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被逼到必然程度了,要不然也不會鋌而走險了。
當然了,這統統謝修能都已經奉告了李瀾歌,在全部事情當中,謝修能就充當了一個傳話人的角色,詳細的內容全數都是李瀾歌和海棠先生藉著他的嘴談的。
玉斐下認識的搖了點頭,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此中不對的事情。
“你覺得這一次這個海棠先生乾甚麼聘請我們疇昔?”
“也是啊,要不要我派個濟天的人疇昔看看他的環境?順帶著給他幫幫手?”
“對對對,就這個,你情願如許嗎?”
會是個圈套嗎?又有甚麼來由把這個事情給做成一個圈套特地引他入甕呢?
玉斐算是聽懂李瀾歌的意義了,折騰完玄天這一下,在短時候以內是不會對他們脫手了,就等著他們作妖了。
海棠先生所運營的地下買賣所的範圍已經很大了,能夠說天下各地都有他們的分會,即便是前一段時候李瀾歌讓人去整治了一下市場環境,也冇如何撼動他們的職位,反而是因為這一次的整治,地下買賣所那邊的乾係跟朝廷更加密切了起來,乃至還和謝修能大成了一些友愛合作的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