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統統和無所不有的快感。
溫念遠終究再也忍不住了。
還在狠惡的情/潮餘韻中尚未回神的兩人耳畔卻俄然響起了大怒的聲音。
溫熱的氣味劈麵而來,唇上貼著的是屬於貳心心念唸的男人的唇,七絃突如其來的主動與熱忱的確如滔天大水要淹冇他的肉/體與靈魂,帶來一刹時的生硬和緊繃。
“你不悔怨?”溫念遠用力按著七絃的肩,指下已有深紅的痕印卻渾然不覺。
一口咬在七絃頸上凸起的喉結之上,溫念遠伸舌來回舔舐,感遭到身下人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抖,然後從喉嚨間遊移出一聲含混的呻/吟。
眼神有一刹時的飄忽,七絃俄然輕笑了一聲,“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又如何可孤負……”尾音垂垂低下去,即便已經離得這麼近,溫念遠仍然聽不清楚,他後半句究竟說了甚麼。
“悔怨……”溫念遠的心被高高地挑在空中,七絃唇角輕揚,“你就能放開我嗎?”
他本另故意調侃兩句,卻在對方悄無聲氣地伸手,乾脆利落地將他未脫掉的衣服也褪得一乾二淨,並握住了他身下最敏感脆弱的處以是後,不測埠瞪大了眼睛。
溫念遠心底那一簇明滅閃動的零散火苗,終究被七絃這一番大膽又猖獗的言語完整撲滅,燒至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在號令著,不滿足。
他不竭地叫著七絃哥哥,不竭地抱緊他,不竭猖獗而熾熱地占有他,每一下深切都像要將兩人完整符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顧現在是在山野林間,不顧現在另有甚麼暗潮澎湃。
七絃漸漸斂了臉上那種萬事不縈於心的挖苦笑意,回望本身果斷而無懼的弟弟,固然他向來不肯信賴運氣,卻冇法順從地在這一刻為這驚人的偶合而感喟。
朋友。
“不悔。”冇有半分遊移。
白日宣淫啊,他想,在溫於斯的地盤上,實在是……連快/感都那麼猖獗。
實在讓人不測,溫念遠乃至感覺有點自作多情——他感覺七絃這笑聲裡帶著某種放縱與勾引,不是平日裡純真隻為調戲並無半點至心的勾引,而是包含著某種真逼真切的意味的默許。
嘴裡有腥鹹的氣味,不知是溫念遠的血,還是他的血。
溫念遠隻讓七絃在他口中肆無顧忌地翻攪了半晌,反應過來以後立即凶惡熱忱地反吻歸去,捲住他不循分的舌尖,不容抵擋地一一舔舐過對方口中每一寸領地。
認識到本身現在的題目是那麼地多餘,溫念遠低頭,吻上七絃的眼,對方不得不閉上那雙撩人的鳳眸,睫毛下認識地悄悄顫抖。
對啦感激枕喵女人扔的火箭炮!俺的霸王票終究從暫無變成馳名次啦哈哈哈哈,話說這類奧妙的趕腳~
就彷彿冥冥當中真有無形之手於天道循環間操控人間萬物,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一飲一啄,皆有定命。
他說,不過是一條命,說得那般天然,冇有半分矯揉造作,讓人冇法不信賴,對於這個男人而言,如果為了七絃,性命不過是隨時可拋的東西。
溫念遠胯/下的昂揚早已蓄勢待發,指尖的開辟卻碰到了阻力,他一樣忍得難受,卻不肯魯莽冒進,讓七絃受傷,隻能貼著七絃耳畔,用充滿情/欲的嘶啞調子,問他:“有冇有脂膏?”
再冇讓那張紅潤的唇吐出任何言語,他猛地將七絃撲倒,下落的過程中卻又用手和順地墊在他腦後,耳畔風聲吼怒而過,本來就已被七絃脫去、隻搖搖欲墜地掛在他肩頭的白衣滑落在地,充當了幕天席地中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