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遠胯/下的昂揚早已蓄勢待發,指尖的開辟卻碰到了阻力,他一樣忍得難受,卻不肯魯莽冒進,讓七絃受傷,隻能貼著七絃耳畔,用充滿情/欲的嘶啞調子,問他:“有冇有脂膏?”
溫念遠眸色微暗,沉默半晌,沉聲道:“我不曉得。哥哥,我總感覺我永久都猜不透你在想甚麼,你甚麼時候纔會在那張臉上,現出實在的情感。麵具以後的你的臉,仍然隻是麵具。”
再冇讓那張紅潤的唇吐出任何言語,他猛地將七絃撲倒,下落的過程中卻又用手和順地墊在他腦後,耳畔風聲吼怒而過,本來就已被七絃脫去、隻搖搖欲墜地掛在他肩頭的白衣滑落在地,充當了幕天席地中的被褥。
朋友。
熱烈的吻被生生停下,溫念遠深深地望著七絃,想從他那彷彿永久都隱在霧中的雙眸裡,看出一絲實在的情感,卻發明他或許永久都猜不透這個有著七竅小巧心的男人,究竟在想些甚麼。
一口咬在七絃頸上凸起的喉結之上,溫念遠伸舌來回舔舐,感遭到身下人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抖,然後從喉嚨間遊移出一聲含混的呻/吟。
他難以節製本身去回絕那激烈的痛感和快感——痛感是來自於*,快感卻來自於靈魂。
那滯澀的感受卻讓人難以進步。
溫念遠心底那一簇明滅閃動的零散火苗,終究被七絃這一番大膽又猖獗的言語完整撲滅,燒至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在號令著,不滿足。
當溫念遠放開他胸前仍然紅腫矗立的殷紅櫻果,轉而去吸吮另一顆的時候,七絃終究想暢快地笑出聲來。
七絃抬起上半身,狠狠一口咬在溫念遠的肩膀上,牙齒深深墮入皮肉當中,直到有血腥味在口中滿盈開來,一抹紅色緩緩流下。
七絃一臉訝色,彎起雙眼,笑得輕顫,“蠢材,莫非你感覺我這是為了報恩?”
溫念遠抱緊他,一邊重重地抽/插挺動,一邊反幾次複不厭其煩地答覆他,“我在,哥哥。”
七絃漸漸斂了臉上那種萬事不縈於心的挖苦笑意,回望本身果斷而無懼的弟弟,固然他向來不肯信賴運氣,卻冇法順從地在這一刻為這驚人的偶合而感喟。
他的膚色較七絃的略深,較那墨色的藤蔓又略淺,三色交叉相融,恍忽有一種令人目炫神迷的妖異美感。
溫念遠聞言破天荒地笑了笑,指尖輕動,卻仍然不能深切更多,反而換來七絃似痛似歡愉的含混喘氣。
認識到本身現在的題目是那麼地多餘,溫念遠低頭,吻上七絃的眼,對方不得不閉上那雙撩人的鳳眸,睫毛下認識地悄悄顫抖。
七絃微微展開眼,看著身上試圖要吻遍他滿身的男人。
七絃身上已充滿各種令人殷紅耳熱的陳跡,白衣的衣角搭在腰間,似露非露間風情萬種,而他腰腹間那詭異的墨色蠱蟲,開端猖獗地湧動起來,彷彿也被傳染了情/潮。
“不悔怨?”七絃站直了身材,將散落肩上的三千煩惱絲順手綰至腦後,當真地核閱溫念遠。
“不悔。”冇有半分遊移。
他按捺下心頭測度,摸索普通地問:“你剛纔說甚麼……唔。”未竟的言語滯留喉中,七絃欺近一步,勾著溫念遠的衣領,抬頭以吻封緘。
七絃開端還能保持明智,厥後卻完整放棄了思慮,任由溫念遠堅固熾熱的東西在身材裡殘虐,快感如潮湧起卻冇法退去,一波一波拍岸而來,將人不竭地往更高的峰頂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