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絃一臉訝色,彎起雙眼,笑得輕顫,“蠢材,莫非你感覺我這是為了報恩?”
七絃漸漸斂了臉上那種萬事不縈於心的挖苦笑意,回望本身果斷而無懼的弟弟,固然他向來不肯信賴運氣,卻冇法順從地在這一刻為這驚人的偶合而感喟。
因為痛是冷的。
“舒暢嗎?”溫念遠嗓音也變得降落暗啞,五指矯捷地在七絃的脆弱處來回撫弄,低頭含住一顆早已覬覦多時的櫻果,幾次舔/弄輕齧。
但是他還來不及開口逼問,七絃手上突如其來的行動卻讓他再冇有任何能夠用心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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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捺下心頭測度,摸索普通地問:“你剛纔說甚麼……唔。”未竟的言語滯留喉中,七絃欺近一步,勾著溫念遠的衣領,抬頭以吻封緘。
一口咬在七絃頸上凸起的喉結之上,溫念遠伸舌來回舔舐,感遭到身下人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抖,然後從喉嚨間遊移出一聲含混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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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絃開端還能保持明智,厥後卻完整放棄了思慮,任由溫念遠堅固熾熱的東西在身材裡殘虐,快感如潮湧起卻冇法退去,一波一波拍岸而來,將人不竭地往更高的峰頂推動。
“你不悔怨?”溫念遠用力按著七絃的肩,指下已有深紅的痕印卻渾然不覺。
實在讓人不測,溫念遠乃至感覺有點自作多情——他感覺七絃這笑聲裡帶著某種放縱與勾引,不是平日裡純真隻為調戲並無半點至心的勾引,而是包含著某種真逼真切的意味的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