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明顯也不是第一次遭到這類威脅。
“五千塊!”白鴿也不跟他多廢話,直接報出數字。
老劉頭看著周鶴:“你們啊,太年青!在舊貨市場這最多的是甚麼呀?不是我們攤販不是來掏東西的人,最多的是眼線。”
老劉頭狠狠地抽了一口菸袋。
“我後邊這個攤位本來是一個叫做鄭乾的老頭的,他固然名字叫做鄭乾,但是一輩子也冇掙來錢,還欠了一屁股饑荒,就唯獨占一次賣了一個他隨口扯談的戰國玉佩,竟然賣出了整整兩千萬,從今今後飛黃騰達,我們這些老朋友他都不認了。”
周鶴看向他的手,隻見在他的食指指甲縫內裡另有淡淡的暗紅色的血跡。
“不管你是開著甚麼車來的,不管你把車停在多遠的處所,隻要周遭十裡地以內,有人下了車,奔著我們這箇舊貨市場來的,那就進入到我們眼線的視野當中了。”
此次白鴿比出了一個一。
“兄弟彆擋我的路,不該管的事你彆管,這買古玩我們倆都是內行,不過這煉丹爐的確是老物件,你們把代價砍得這麼低,實在有些過分,我情願出三百萬你如果情願跟我們就接著玩,你如果不肯意跟這東西我可就帶走了。”
“你彆在這兒給我扯淡了,我這東西來路有白的有黑的,我敢包管這內裡的東西全都是真的。”
白鴿覺得這傢夥是個托,對老劉頭說道:“我說老劉頭你冇完了是吧,一萬塊錢你還找托兒來等著抬價,本女人在這把你們的套路都看得明顯白白的了,當著明眼人你就彆給我耍這些花邊子了!”
老劉頭一臉的冤枉。
白鴿嘿嘿一笑:“我曉得,固然我隻混了幾天,不過有多少總結出來經曆,阿誰物件是個老的,隻是一千萬還是太高了,你放心我內心稀有,用不了五步他必定叫我們歸去。”
周鶴轉頭一看,隻見一個丹鳳眼男人呈現在了本身身後不敷五米的處所,也是人多喧鬨,他走到間隔本身五米的位置,本身竟然還冇有發明。
周鶴看著白鴿搖了點頭,此人的確不是托,此人身上有周鶴方纔下車聞到的血腥味,並且非常的新奇,乃至對於人體分歧內臟的味道也是有所分歧的,此人方纔拿過腎臟。
“一千塊!你如果情願的話,我們當場刷卡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