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樓輕舞眸色頓了一下,“……我曉得該如何做了。”
“嗯?”寧馨一愣,反應過來樓輕舞說了甚麼,猛地抬開端:“你、你說甚麼?”
“天然是有的。”不然,也不會一死了之了。
她把信放到一旁,目光落在一旁的證據上,久久都冇有回過神。
“我、我想見她……”
“不可。”樓輕舞毫不躊躇的回絕,阮修仁的臉更白了。
“誒?”樓輕舞用心裝傻,“娘我說阮修仁死了,祖父一家的仇就要報了。”
樓輕舞和寧馨說了半日的家常,把這些年落空的在一起的日子要一下子都補返來普通,樓輕舞耐煩地陪著她,直到厥後講到阮修仁,樓輕舞纔看到寧馨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樓輕舞曉得她是想問阮修仁的環境,可不肯定本身內心的設法,以是不敢開口問。樓輕舞想了想,找了個話題,不自發就聊到了阮修仁,然後隨便道:“娘,阮家主已經死了,這下阮家完整垮了,再把李繆的那些罪行交給刑部,祖父一家的仇也算是完整報了。”
鳳夜歌在門外看到了,感喟一聲,揮揮手,讓鳳七和其他的人都退下。
樓輕舞的視野落在不遠處的匕首上,想到寧馨刺在阮修仁背上的那一刀,揉了揉眉心:“你說娘對阮修仁到底有冇有情?”
“不久前剛醒。”
“信了,現在隻要看阮修仁這邊了。”
阮修仁看到她,眸色動了幾動,好久以後,才啞著聲音問:“她……如何樣?”
寧馨的臉頃刻間白了下來,神情也變得失魂落魄。樓輕舞曉得她猜對了,這些年阮修仁對她體貼備至,即便他對不起統統人,可獨一對得起她,她如何能夠不動情?看著她如此,樓輕舞內心的動機擺盪了一下,可想到她內心的結,還是沉默了下來。彷彿冇看出她眼底的黯然,握緊了寧馨的手:“娘,你承諾我,今後要好好活著,我就剩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如果你也死了,讓女兒如何辦?”
“他會承諾的。”
獲得她的包管,樓輕舞才鬆了一口氣,看她怔忪的模樣也非常不忍,讓她好好歇息以後,纔出了房門。翻開房門,清冷的氛圍劈麵襲來,樓輕舞終究鬆了一口氣。鳳夜歌在內裡等她,看到她出來,把身上的披風裹在她身上,“九夫人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