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師都是去藥王穀求藥,不如一起同業如何?”
“看兩位這身打扮,也不像是來打獵的吧?”
難怪阿誰女孩警戒心這麼高,她父親中了毒,並且不是淺顯的毒,更像方士的咒法或蠱毒,這較著是有人在針對湯家,多加警戒纔是正理。
白三不語,倪姍暗自嘲笑。
而這湯文軒明顯是當作家屬交班人培養的,不管氣質、辭吐、才氣和手腕,儘皆頂尖。
等酒足飯飽,籌辦出發時,湯文軒俄然問道。
湯文軒約莫二十六七歲,穿戴裁剪合體的手工休閒服,麵貌不算俊美,但笑容極具親和力,再加上大師族後輩出身,風采翩翩,見地博識,連眼高於頂的倪姍,都似對他有些另眼相看。
“莫非你們是來打獵的?”白三淡淡答道。
據男人先容,阿誰女孩是他mm‘湯文若’,兄妹兩人來自蜀川的湯家。湯家在蜀川也算小馳名譽的家屬,資產過億。此次前來青石山,是因為老父親得了沉痾,想要去山中尋藥的。
“對對,就是聶老闆,看來白先生真是來自鐘吾啊,是我失禮了。”湯文軒鬆了口氣。
藥王穀的存在,奧秘莫測,外人底子無從得知。湯家也是通過與之交好的一名大師口中,得知藥王穀的存在。那位大師本來是為他父親治病的,但最後束手無策,因而奉告這世上恐怕除了藥王穀外,無人能治這等絕症。
“你父親得了甚麼病,要去藥王穀求藥?”白三問了一句。
不過倪姍並冇有說出本身的身份,隻是冷靜地和世人一起,彷彿成心低調。
“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種詭異的蠱毒,與我家交好的青城觀長春道長所言,極有能夠是苗疆的咒法乃至巫毒,他才建議我們去藥王穀求藥。”
這傢夥哪是去求藥的,他是籌辦搶藥啊。千年靈藥都是藥王穀的鎮穀秘藏,連穀主都不會等閒動用,他倒好,此次一口氣要把統統的靈藥全拿去當賠罪,丹王若曉得,還不得和他冒死啊。
‘都是兄妹,一個暖和大氣,一個低眼看人……哼,看來這家人也是個重男輕女的人家,對女孩的教誨太差了。’白三搖了點頭,心中暗想道。
“不知白先生和倪蜜斯來自那邊,又為何要去藥王穀呢?”湯文軒俄然正色問道。
“我來自鐘吾,至於去藥王穀嘛……”白三沉吟不言,湯文軒隻當他有難言之隱,冇有再多問,反而驚奇道:
“聶爽?”白三問道。
“白先生,倪蜜斯,舍妹比來被家父的病重一事,弄得心境難平,脾氣有些暴躁。我在這裡,代她向兩位賠罪。”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白三醒來的時候,湯文軒已經在這村裡找到了一名領導。畢竟再往裡去,就是崎嶇的山路,隻能步行了。
湯文軒若曉得白三的本事,必定早就狂喜之下請白三幫手。可他哪知麵前人的身份,隻是苦笑點頭道:
湯文若在中間撇了撇嘴,但冇再說甚麼。
他本覺得藥王穀的動靜屬於絕密,該當很少有人曉得,卻不想這年青人竟然隨口道來。
聶瘦子的名頭在鐘吾雖大,但出了鐘吾曉得的就冇幾個了。白三能一口道出,看來確切是鐘吾人。而湯家的敵手,明顯與鐘吾冇多大乾係。
倪姍明顯有些意動,她這一起麵對白三那雲淡風輕的臭臉,早就感受膩歪了。可貴遇見一名學問上能得跟上她的人,大師聊得也很高興,若能一起前行,也算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