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靈月氣極一笑,充滿了諷刺,道:“這有甚麼好誇耀的,左一個王妃娘娘右一個王妃娘娘,王爺待王妃娘娘如何大師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此中的冷暖心傷,想必也就隻要沛青和你家主子曉得了。”
靈月聞言愣了愣,隨即嗤笑一聲:“你甚麼時候被王妃使喚了?”
南樞摸摸她的頭,笑道:“傻丫頭。”她吃了一些點心,把剩下未完的畫作完,畫的恰是蘇宸的像,一身華服,漂亮矗立風韻綽約,那淺淺一回眸,天青微瀾,落花無數。
丫環臉紅了紅,低頭應道:“奴婢不是王妃娘娘院裡的人,但這兩天王妃娘娘有傷,沛青常過來,她托奴婢幫手看著的。”
說罷沛青就端著補品出廚房。
靈月脫口道:“奴婢在庖廚碰到了王妃身邊的沛青,沛青搶了王爺給夫人籌辦的補品,還口出惡言。她說奴婢也就是了,畢竟奴婢也是寄人籬下得過且過,但是奴婢不能忍耐的是她唾罵夫人!”說著她就哭了出來描述好不委曲。
“你!”靈月怒瞪了沛青一眼,氣得貝齒把嘴唇都咬白,看著沛青款款拜彆。
南樞放下作畫的筆,過來安撫她,道:“那她說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