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了,啞著聲道:“我不曉得……”
皇後派人暗中盯著“七把刀”,但她可又想到,“凶手”的目標並不但她一人?
他忍著脖子上的劇痛,微微點頭,表示不敢。
喜春是另一個當晚跟他收屍的寺人。
他遭到這份刺激,嘴巴就主動地出聲:“冷宮與琅寰宮之間的中間地段,有一間小院,住著幾個大哥的嬤嬤。”
她到底是人是鬼?
說完後,他又補上一句:“我冇扯謊。”
他叫得再大聲,也活不下去。
“另有呢?”
在動到皇後的筋骨之前,她另有很多事要做。
她手中的小刀,劃了下去。
曉得這個奧妙地牢的人,要麼是皇後的親信,要麼就是死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又硬生生地大吃一驚,如何也冇想到她問的竟然是如許的題目!
她得很輕,很淺,並冇有傷及關鍵,他怕本身就如許死了,硬著忍著這股劇痛和驚駭,撐著腦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