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把簡寧從沙發上拉起來:“乖,快去。”簡寧便從顧景臣身上起來,撿起掉在地板上的圍裙繫好,轉頭道:“事前聲明,我隻會做暗中摒擋。”
“彆動,寶貝兒。”顧景臣卻俄然停下行動,把她使壞的雙手扣住了,他吻了吻她的耳根,輕笑著勾起唇角,用相稱好聽的降落嗓音道:“寶貝兒,我餓了,真餓了,不消這麼熱忱如火,去給我弄頓吃的才最乖。”
簡寧躺在顧景臣身下,被他的健碩一烘托,顯得相稱嬌小,如此柔情密意的主動纏吻讓顧景臣的狂躁停歇了很多,聽著她不用心腸說:“四少火氣好大,動不動就生機,人家的膽量都被你嚇破了……”
被男人稱呼“小東西”,不管他神采如何,會給人以錯覺,他的語氣是帶著幾分寵溺的,簡寧嘴裡的氛圍都快被顧景臣吸光了,她喘不過氣來便推開顧景臣,媚眼如絲地責怪道:“四少老是一陣一陣的,這麼多天連個月餅都鄙吝給,明天俄然送了我這麼貴重代價連城的寶貝,我能不驚奇嗎?彷彿是窮得走投無路搶了銀行似的,有錢了,但不是我的,還隨時擔憂會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