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放縱了嗎?這丫頭中午才把第一次給他,早晨他就……
下了樓,夏淺淺看到張姨在樓下繁忙著,見她下來,笑道,“夏蜜斯你醒了,快下來吃點東西吧。”
“還痛?”夜瀾眉頭緊皺,看著夏淺淺滿頭大汗,渾身顫抖的模樣,不由的有些心疼。
夏淺淺閉上眼睛,固然夜瀾已經鬆開了她的雙手,可她已經完整冇力量掙紮,隻能任由他作為,任由他將她帶入陌生的範疇。
第二天夏淺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而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嗚嗚……”夏淺淺難受的收回一陣叫聲,好不輕易好一點的身子,那裡接受得起他的折騰呢?她渾身顫抖,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
抱起夏淺淺去洗濯一番返來,夜瀾看著身邊溫馨誇姣的小女人,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剛安靜下來的身子又有些蠢蠢欲動了。這個女人的確是他的毒藥,身材非常敏感就算了,還特彆合他的胃口。他一碰就戒不掉了。
夏淺淺隻感覺渾身像是要被拆散了普通,夜瀾的和順,讓她驚駭,也讓她感到痛苦,隻是,痛苦當中,彷彿又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讓她像是飄零在雲朵之上,整小我輕飄飄的,在雲中飄飄零蕩,不知何時是絕頂。
想起昨晚,夜瀾那猖獗的模樣,夏淺淺還是有些心不足悸,阿誰變態,莫非不曉得節製爲何物嗎?這一早晨的,她都數不清是多少次了,的確要把她弄死似得。他就不怕精儘人亡嗎?
不得不說,床上的夜瀾跟床下美滿是一個樣的,都一樣的霸道,蠻橫,傲慢,完整不顧及彆人的感受,想做甚麼就做甚麼,美滿是猛獸普通的猖獗。
隻是,昨晚被夜瀾這麼一鬨,她明天就睡到了中午,去上班是不成能了,還是明天再去吧。
這一夜,必定是不眠之夜。
夜靜的深沉而又誇姣,一如溫馨甜睡的兩人……
夏淺淺點點頭,看到還是丟在大廳一角的大袋小袋,夏淺淺又想起了昨晚被夜瀾撕掉的那件裙子,歎口氣,笑吟吟的拉著張姨,讓她挑一件歸去給她女兒。
視野往下,夜瀾的目光在她光亮的身子上盤桓,她身上滿是青紫的陳跡,密密麻麻的,觸目驚心,讓貳內心莫名的有了幾分疼惜和不捨。
他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大半夜跑出去買藥?如果換了疇前,這底子就是不成能的事情。
可這也不能怪他啊,這女人天生美人,他這段時候憋了太久,底子節製不住。
夏淺淺起家衝了個澡,又謹慎的給本身塗了藥,涼涼的藥塗在身上,確切挺舒暢的,減緩了很多。做完這些,她才穿好睡袍下樓來。
“你夠了,可我還冇呢,寶貝,誰讓你這麼甘旨?”夜瀾笑著,將她抱起來,笑道,“一會就冇事了,乖乖的,聽話……”
夜瀾冇想到夏淺淺這麼撒潑,愣了好一會才笑出聲,“哈哈,小東西,真的有這麼大?嗯?”說著,夜瀾還用心的挑挑眉,彷彿在誇耀普通。
藥?天哪,夏淺淺坐在床上,手緊緊抓著那張紙條,恨不得衝疇昔殺了夜瀾那變態。難怪她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身上有股藥味,敢情是夜瀾昨晚給她塗的?他竟然給她塗那種藥……
夏淺淺在內心狠狠的謾罵著夜瀾,忍著疼痛起家去浴室洗漱一番,出來才發明,床頭竟然有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