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慶心軟道:“好好,我這就叮嚀人去找!”
“嗯……”沈嶠深深蹙眉,不是因為沉迷此中,而是苦於穴道受製冇法抵擋,饒是他脾氣再好,此時已然火冒三丈,可惜武功不如人,隻能任其施為,他被迫仰起苗條脖頸,腰際卻被緊緊箍住,牙關因微酸而乏力合上,銀絲順著唇角流下來,施加蹂、躪的人卻不管不顧,兀自將這個吻持續加深。
晏無師靠在軟枕上,將牛肉乾送入口中細嚼慢嚥,茹茹剛煮好的蜂蜜茶就擺在中間,與內裡的熱烈比擬,更顯車裡的溫馨。
說到這裡,他嘖嘖兩聲:“難為我們家阿嶠,天生的木腦筋袋,從小到大一心想道修身養性,對男女情愛懵懂不知,若非本座點破,他恐怕是冇有真正明白的那一天了!”
宇文慶轉頭瞥見沈嶠坐在那邊,抱著劍,雙目卻冇有神采,一股顧恤之情油但是生,他渾然忘了人家方纔揭示出來的刁悍武力。
沈嶠俄然道:“那也一定,既然這位娘子冇事,侍女一定有事,宇文大夫還請派人四下搜尋一番,說不定有甚麼發明。”
晏無師瞥見他目瞪口呆的神采,微微挑眉,歹意頓起,驀地伸手捏住沈嶠的下巴,直接印上去就是一個深吻。
晏無師:“可惜啊,她這一縷情義還未萌發,必定就要胎死腹中,桑景行若發覺她的心機,還不知要如何折騰她呢?”
他忍不住扭頭看了樹上一眼,本來坐在那邊的白茸已經不知所蹤,蕭瑟咬咬牙:“沈掌教名不虛傳,蕭某他日再來請教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