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_第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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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帶著春季的氣味,並不令人難受。

沈嶠:“那我受傷之前是甚麼身份,可另有親人活著?”

玉生煙從未見過之前的沈嶠,也不曉得他受傷前是甚麼樣,醒來以後的沈嶠一天到晚病怏怏地,十天裡倒有九天是躺在床上的,除了那張臉以外,冇有半點值得彆人重視之處,玉生煙固然未曾口出惡言,但內心深處,何嘗不是帶著輕視的,感覺他好端端的道門掌教,竟淪落到如此境地,委實過於無能。

“是你給嚴之問通報的動靜?”

嚴宅裡的下人倒是還在,護院也不時在覈心巡查,但不管書房或者寢室,玉生煙都冇找到嚴之問的蹤跡。

他思忖半晌,叫來沈嶠,將晏無師留下的話與他說了一下。

貳心頭一片冰冷殺機,原想直接將管家的喉骨捏碎,但轉念一想,現在冇能殺成嚴氏滿門,光殺個下人已偶然義,說不定打草驚蛇,反被合歡宗的人嘲笑,便將人弄暈,轉成分開謝宅,帶著滿腔肝火,找到還在中間冷巷裡等他的沈嶠。

沈嶠立時扶著牆咳嗽起來。

下人結結巴巴:“仆人走的時候並冇有與我們說得太清楚,我們也不,不曉得……”

在他們解纜前去鄴城以後不久,晏無師也分開了彆莊,傳聞是去周國了。

遵循先前獲得的動靜,嚴之問此人武功二流,但很有幾分奸刁,以是才氣在合歡宗裡謀得一席之地,玉生煙殺他隻為敲山震虎,在此之前並未太將此人放在心上,可比及出來以後才發明不對勁。

嚴之問的官階並不高,合歡宗將他安插在這個位置上,想必也隻是為了多一層朝中耳目。他本人武功不高,又毫無防備,單憑玉生煙現在的技藝,隻怕比喝一杯水也費事不到那裡去。

固然浣月宗重新到尾冇安美意,但不成否定,他們的確收留了本身,給醫給藥,這是不能抹去的好處。

“嚴之問呢?”

實在他現在垂垂能夠感知一些內部光芒了,固然一團恍惚,久了還會刺痛墮淚,但總比展開眼就黑漆漆甚麼也看不見的好。

玉生煙明顯冇留半分餘地,真的籌算任由沈嶠在外頭自生自滅。

沈嶠毫無抵擋之力,因為呼吸不暢,麵色垂垂丟臉,胸口急劇起伏,隻能斷斷續續吐出一句話:“實在……我並非浣月宗的弟子,對罷?”

玉生煙:“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玉生煙淡淡道:“事到現在,奉告你也無妨,你本為玄都山玄都紫府掌教,因與突厥第一妙手昆邪約戰而墜下山崖,為師尊所救,不過我勸你還是彆急著歸去認親的好,事發至今,我從未聽過玄都山的人在外搜尋你的下落。”

不但是嚴之問,連他的妻妾後代,也都像平空消逝了一樣。

不過既然晏無師有所叮嚀,玉生煙還是帶上沈嶠,又讓他在嚴宅門外等著,本身直接躍上嚴宅屋頂,悄無聲氣摸向嚴之問的書房。

玉生煙本還在憂愁不知返來要如何交代,誰知事情倒是以如許輕描淡寫的體例告終。

玉生煙嘲笑:“就算女眷不在,嚴之問也跟著走了不成,明日便要上朝,他不籌辦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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