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這個設法一閃而過,蕭瑟心頭震驚,右臂傳來一股劇痛,他忍不住慘叫出聲,身材跟著今後飛退,但是右臂骨頭已被生生震碎,傷勢連累到胸口,如重錘狠狠擊打,蕭瑟一口血噴出,人不由自主顛仆在地,轉頭又是幾口殷紅噴濺在地上。
“蕭師兄,你冇事罷!”白茸驚聲道,飛身上來相扶。
這一起疾行,先是往城外山上掠去,為的是掩人耳目,後又循著埋冇處下山,進了山下在入城必經之路上的一處小樹林。
沈嶠心頭預警,及時發覺,抽手便要後撤,卻在見到對方麵龐的時候頓住身形,鬆一口氣。
晏無師:“這個彆例莫非不好?”
“你先走一步,到先前我們入城時顛末的阿誰樹林裡,我來擋住他們!”沈嶠語速極快,說完便直接將晏無師推了一把,也冇等他迴應,直接提劍返身朝三人而去。
頃刻間,劍光萬丈,六合變色,彷彿雷霆大怒,江海清光,全都凝集在這一劍當中。
聞聲此人行動,沈嶠不由蹙眉,麵露討厭:“方纔白茸說過,桑景行和寶雲都在背麵,寶雲一來,桑景行隻怕也離此不遠了,我們須得快些分開纔是,不然他們那麼多人,一定找不到這裡來。”
晏無師轉頭深深望他一眼,一言不發,轉成分開。
沈嶠與閻狩比武之餘,瞥見白茸與蕭瑟脫手,不由眉頭暗皺。
沈嶠一起飛掠,身形化作一道青影,蜻蜓點水,欲落即起,足尖幾近未曾點地,“天闊虹影”這門玄都山的獨門輕功,被他用得臻至化境,隻怕祁鳳閣在此,都要忍不住讚一聲好。
閻狩疇前曾敗在晏無師部下,並且還是以極其狼狽的姿勢,此番他前來,不是為了給合歡宗肅除甚麼勁敵,而是為了傳聞中落在晏無師手中的《朱陽策》殘卷,但當日的慘敗讓閻狩印象深切,現在將晏無師淡定自如,心頭反倒有些不肯定起來。
閻狩:“久聞玄都山前掌教秉承祁鳳閣衣缽,武功獨步江湖,可惜被昆邪一掌打落山崖,風景不再,隻能依托晏無師庇護,現在看來,傳聞也一定都不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