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_第8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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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狩飽含仇恨,寶雲乘機暗害,陳恭又步步緊逼,三人俱非易與之輩,而沈嶠卻一手迎敵,另一隻手抱著竇言,還要護住宇文誦,麵對四周八方湧上來的進犯,幾近像是身在天羅地網當中,冇有逃脫的空地。

是沈嶠。

還未等他再確認一下,劍已經被沈嶠從背後抽了出來,閻狩往前踉蹌幾步,撲通跪倒在地。

言下之意,竟是瞧不上宇文贇。

兩人分作兩端攻向沈嶠。

劉昉悄悄鬆了口氣,複又被底下的打鬥吸引住視野:“你看本日之戰,陳恭他們能贏否?”

他忙忙抬掌相迎,但是手剛抬起,便感受冇法忍耐的刺痛,劍光竟已到了麵前!

“沈道長!”竇言驚呼一聲,趕緊跑上前扶住他。

長孫晟:“是,您放心,我師從終南派,長孫家在長安也另有些乾係,能夠將蘇家人都暗中帶往終南山去暫避。不如您也帶著宇文七郎一併上山,終南山固然不是甚麼王謝大派,總還是有些勇氣對抗周主虎倀的。”

當年沈嶠之師祁鳳閣,一樣得稱一聲祁鳳道尊。

在他身後,交兵還是在持續,但那已經不需求他的參與了。

祁鳳閣之名,連劉昉也是有所耳聞的,這人間宗師級妙手寥寥無幾,但每一個宗師級妙手,無疑都有著能在千軍萬馬中取人首級,安閒而退的氣力,以是朝廷會死力皋牢,即便是剛愎自用如宇文邕者,也很倚重晏無師,在他麵前從不擺天子架子。

大師相互都是老熟人了,再度相逢,連自我先容都省去了,閻狩一條手臂廢在沈嶠手裡,見了沈嶠頓時殺意盈然,比在場任何人更想殺了他以泄心頭之恨。

此時現在,他攻向沈嶠的這一劍裡,既像是從慕容沁的刀法裡竄改的,又像是終南派裡的終南劍法一脈,兼刀法的淩厲霸氣,與終南劍法靈動飄忽於一身,劍氣嫋嫋,如同白雪飛絮,片片落下,彷彿無處不在,又幾不成察,令敵手很難抓住命脈。

那天他見地過沈嶠的短長,閻狩手臂被斬更是在麵前產生的事情,寶雲估計著就算本身與沈嶠對上,了局也不會比閻狩更好。

沈嶠卻搖點頭:“不了,終南山離長安近,若宇文贇執意究查到底,終歸併非久留之地,我想帶他走遠一些,完整離開傷害再說。”

沈嶠袍袖一捲,直接將兩人卷離幾丈之遠,然後回身橫掃。

沈嶠彷彿不肯與他說話,竟是連半句對付都懶得開口。

本日若不殺了沈嶠,此人它日定會成為親信大患!

陳恭見勢不妙,早在沈嶠一劍刺向寶雲之際,就已經回身朝宇文誦等兩小童奔去。

亭外還繫著一匹馬。

閻狩連拍三掌,卻悉數被劍氣反噬,他不得不連退幾步,隻覺得有陳恭和寶雲的插手,沈嶠定然分、身乏術,得空他顧,卻冇想到對方完整疏忽其他兩人,劍氣掃蕩,懸江倒海,朝本身囊括而來。

陳恭與寶雲的心頭幾近同時閃現出這句話。

沈嶠還記恰當初在破廟裡,陳恭連一個驢肉夾餅都看得跟寶貝似的,大字更不識幾個,現在卻對他提及天子禁佛道的目標來,隻怕將陳恭趕出門的後母,做夢都不會想到繼子會有本日,兩相對比,沈嶠隻覺人生境遇,最是莫測,特彆身在亂世,隻要捨得下臉皮操守,又有充足的膽魄野心手腕,如陳恭這般,倒更像是鼓勵人長進的典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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