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裳眸光閃了閃，“哦”了一聲，看向二丫：“是二丫想到的啊。”

還真是個真人不露相的丫頭！

沈霓裳道：“夫人如果喜好，今後我們再來就是。”

“那，那請彆的太醫也成。”包弘願囁囁道，“就請夫人看在小的跟了夫人這些年的份上，看在小的――”

古嬤嬤回道：“說是肝上長了大疔。”

“古嬤嬤，古嬤嬤……”包弘願追著喊了兩聲，古嬤嬤卻頭也不回進了角門。

“看他的臉麵？”寧氏坐在鏡架前卸下釵鬟，“他這麼同你說的？”

“出來看看吧。”大夫同包弘願道。

二丫還是那副木木的的臉：“她不過是為錢，給她就是了。”

二丫麵色安靜：“我許了她一月四百大錢，另有兩個門房，我也都許了三百大錢。今後我們院子的事，他們不會朝外說。”

這印象深切之其二麼，就是多年前一樁沸沸揚揚的舊聞了。

寧氏瞥她一眼，唇角勾起：“景蘭也死了十八年了，現在他兒子也快冇了，這一家人麼天然要在一處――你說可對？”

“爹……我聞聲了。”包文旭似忽地有了力量，說話也清楚幾分，他語聲寒微，“我娘死的那年過年……你頭回喝那樣醉……我聞聲了，爹說都怪七蜜斯……還說，還說――爹，我就想問一句，我娘……是不是你殺的……我當時小……可我一向記取……爹我，我，我就想問明白這一件……”

那丫環這才小聲道：“那包弘願……還在外頭。”

包弘願身子一顫，握著他的手也抖了下，躲閃著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是同你說過麼，你娘得了急病――”

兩人看著將婆子帶出去的二丫，二丫看了兩人一眼，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