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人不覺得忤,笑道,“我也隻是一說,謝女人不會去的。她就是去,也有本身的位子,何需你我多言。”
謝柏考慮半晌,“這件事,宜安公主不好出麵。”要說與皇室最直接的聯絡,並非駙馬,而是公主。他與宜安公主伉儷一體,雖說政治態度另有分歧,但求同存異麼,一些事,兩人還是很情願籌議著來的。隻是,此事事關文康長公主與謝莫如,以及文康長公主的庶子李九江,依宜安公主的性子,定要避一避這費事的。
謝莫如眼神一動,唇角微微翹起,眼尾帶出一絲飛揚的意味,問謝尚書,“祖父,北嶺先生是自先帝時回了北嶺故鄉後,頭一次來帝都麼?”
寧榮大長公主道,“確是與我與公府都無乾,隻是,眼瞅著謝莫如這般招兵買馬、拉攏民氣,我總覺著不安。”
“隻要有人提李樵,必定有人提永安侯、提文康長公主、儘而提到李宣。”
“二叔冇含混就好。”
“這如何是冇用的善心。阿宣纔多大,李樵如何說也是他庶兄,他要這個年紀就對同父兄弟冷心冷腸,我纔要擔憂呢。”文康長公主自有見地,“我不喜李樵是我的事,阿宣情願如何是他的事。阿宣今後是李氏的族長,李樵是旁支,若對本身的兄弟都不能相容,還能希冀他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