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莫如笑，“我去廟裡又不燒香拜佛。”

這個，要如何跟莫如解釋解釋，彆叫莫如曲解了纔好。

謝尚書心下都覺著，李宣與謝莫如這友情也忒好了些。以往都是謝柏在家，李宣過來，謝柏會叫了謝莫如疇昔一道說話，現在謝柏都外放了，李宣乾脆直接上門，大大咧咧的來拜訪謝莫如，你倆啥時候有這麼深的友情啊！

謝莫如道，“三皇五帝，皆與神靈相乾，隻是彼時髦未有筆墨記錄，口口相傳罷了，有何為證？再或者，神靈的年代已經疇昔。也有能夠，他們本身也隻是凡人，離得遠了，我們從幾千年後往前看，覺著都是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