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曉得他媳婦是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替他在帝都刷好感，捏一捏媳婦的手，道，“你想的比我全麵。”

閒話就輕易歪樓，五皇子怕他媳婦多想傷感，將話題扯回年禮上，道，“明兒叫張長史護送到帝都吧。”

五皇子乾脆先不想這個，他道，“那我們就想個與海匪聯絡的體例，甚麼諜報不諜報的！倘白浪不是靖江所屬，而是海匪。無冤無仇，他何必向永定侯動手，這裡頭，還是有事。另有那姓段的海匪，不就是銀子麼，靖江出得起代價，難不成我們出不起！”不必然要靖海啊！歸正五皇子也冇水兵，並且，他來就藩的目標向來不是靖海，他是要停止靖江王府坐大！不靖海，把海匪擺平，或者隻要海匪情願坐視閩地與靖江相爭，他的勝算就大了很多！

“是啊。”江行雲見奶\子茶煮好，文雅的分出兩盞，遞給謝莫如一盞濃香的奶\子茶，江行雲眼神敞亮，“我要說的事，怕你也想到了。能做票號的買賣，天然不能冇有背景的。晉商幫也有本身的背景，早些告老的前禮部尚書王大人，就是晉商的人。厥後被貶出帝都的任陝甘總督的李總督是我昨兒見的徐少東的姨姥家的表舅，而王大人，恰是徐少東的親孃舅。”

江行雲見謝莫如心中稀有，也就不再說甚麼了，端起微燙的奶\子茶輕啜一口。

謝莫如天然會將白浪的事奉告五皇子，五皇子聽了白浪之過後，神采格外凝重，道，“若此事為真，若此事為真，吳地的人，不是透露，就是叛變了。”當然，也有能夠是靖江王做的幌子，或者段四海本就是靖江王刮海貿地盤的幌子，這也冇是冇有能夠。一時候，五皇子想的頗多。

謝莫如又道，“且叫我向商賈低頭乞助，我也低不了這個頭！”

“陛下與母妃諒解我們做父母的不肯意與孩子分離，讓孩子們同我們到了藩地，陛下固然孫子孫女很多，誰也替不了誰。母妃更不必說了，就是大郎他們也想祖父祖母，他們也大些了，懂事了，便讓他們各自備了一件，還寫了信，到時一併帶去，是孩子們的情意。”謝莫如笑眯眯地。

謝莫如道，“這就像諸葛孔明說的，親賢臣，遠小人。此話是極對的，但何為賢臣，何為小人，如何辯識賢臣與小人，就是諸葛也未能細論的。識人辯人，怕是對諸葛都是一輩子的功課，不然因何有馬謖失街亭之事。諸葛都如此，如我等凡人，常懷謙遜之心，凡事謹慎，經心極力，也就是了。”

“是啊。”謝莫如也是一笑，轉了話題，“這些還遠，先說眼下的事。我們的年禮也備好了，王爺看看禮單再看看東西，若冇甚麼可添減的，該打發人送到帝都了。”離得遠，閩地的景況也不是很好，可三節三壽的禮是再不能省的。世人講究三節兩壽，當然，身份分歧，三節兩壽的講究也分歧。如讀書人講究三節兩壽，那是對先生的。讀書人的三節兩壽的三節指的是，端5、中秋、年節，兩壽則是孔子與先生的壽辰。宦海的三節兩壽說的是給上官送禮的端方，到了五皇子這裡，一地藩王了，三節也是穩定的，端五中秋年節，這三個大的節日；三壽則是穆元帝的萬壽，胡太後的千秋，以及蘇妃的千秋。

“家有賢妻，如何一樣。”五皇子笑眯眯，“你是曉得的，三哥與你同歲，當初三哥議親時，母妃整天心神不寧，就是怕你被定給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