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道,“這也不是家家都跟咱家似的,我每想到我與父皇的父子情分,就覺著與父親陌生,天下至憾之事,就想著給他們和緩一二,和和藹氣的纔好呢不是。”
五皇子道,“我不能回了,你跟蘇巡撫說,今後閩地的事就拜托給他了。港口的事,讓江女人多留意。”
謝莫如道,“也行。”
倒不是說找不著情願為五皇子做事,究竟上,情願在五皇子這裡混口飯吃的人應有儘有,但,那些混日子的五皇子也不樂意收啊。五皇子要求一貫高,不是薛長史這等兢兢業業的,就得是李九江柳扶風這等才調出眾的,便是如謝芝小唐這等乾係戶,也得曉得做事的事理。這三類以外,五皇子都不大瞧得上眼。
饒是以李九江的淡定,也不由動容,道,“殿下如此厚愛,臣,臣何故為報。”
因他這般,穆元帝倒還多指導照顧他一些。
“你手頭上的事要如何辦?”
“九江雖有策畫,詳細從冇打過仗。”
謝莫如揣摩著,命人取出一對安然符,對李九江道,“這是我與王爺去西山寺,王爺請來的,你一個,給扶風一個。”
父子倆說一回靖江王的反心,五皇子就提及閩地港口來,他進宮另有件事,五皇子道,“本來兒臣還想港口建成後親去瞧瞧,這一時不好疇昔,兒臣想著,請父皇禦筆賜幾個字給我那港口,也是兒子的麵子。”
穆元帝背靠軟榻,曲指小扣兩下幾案,道,“當年你就藩時,他不也誠懇的很麼。倘不是本年你料在先處,怕就要步永定侯後塵了。”
“西蠻、南越?”穆元帝有些慎重了。
人手不敷,便是一人身兼多職,乃至於五皇子部下的人,都是多麵手。像李九江吧,開端管著軍糧軍餉,厥後還兼任智囊,待五皇子還都,他連一些藩地的庶務也包了。
“海貿自來利潤豐富,如果閩地港口能運作好,不失為一利民之政。”
謝莫如對蜀中的興趣不是很大,相較之下,她對薛帝師的興趣更大一些。
以是,他就人手不敷了。
“這倆都不是好鳥。”因著謝柏在西寧,五皇子對西蠻的事挺熟,他道,“自和柔公主下嫁西蠻王,西寧關倒是承平,可兒子傳聞西蠻王這些年冇少兼併周遭部落,權勢日漸擴大。南越更不必說,有事兒冇事兒的就愛占便宜。前次兒子是悄悄請的安夫報酬援,南越不得風聲,不然怕要趁夥打劫的。歸正,有備無患吧。靖江存亡關頭,怕是不會考慮大局,引狼入室的事,我們可得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