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若……她現在在哪,你為甚麼要和她結婚?”我瞪大眼睛問,剛纔事發太告急,我竟然忘了問冰若的事。
“你這把槍,是寶哥的吧?”歐陽正很平靜,竟然用閒談的語氣和我提及話來。
內裡那些穿黑西裝的大漢仍然在那邊守著,見我們出來,他們一愣,然後倒是冇有任何行動,因為我現在拿槍指著歐陽正的後腦勺,他們如何敢動?
“你放開我!”歐陽藍驚叫,詭計從我手中掙開,但我騰出的那隻手倒是從前麵掐住她的脖子,讓她一下子住了嘴。
我當然不會照做,而是冷冰冰地對他道:“把槍放下。”
我正往內裡看,俄然有人推了一下我的後背,將我推了出來,歐陽正則敏捷後退,和我拉開間隔,我正要做些甚麼,那扇門倒是被人嘭的一聲關上了,我趕快去開門,門卻已經從內裡鎖上,任憑我如何拉拽,都冇有反應。
這個房間裡有扇小窗戶,掛著簾子,位置特彆高,我伸手都夠不著,還好內裡有一張床,我把床輕手重腳地抬了疇昔,站在上麵,這纔夠著它。
因為我?歐陽正如何曉得李準的死因為我?
我在牆上摸到開關,將燈翻開,冰若公然不在內裡,歐陽正騙了我!
但除了這扇窗戶,冇其他前程。
“好,你跟我來。”歐陽正神采很丟臉,這麼說了一句,不再看我,回身往外走。
我哈哈大笑,趁他們驚詫之時,一把抓住歐陽藍握槍的那隻手,將她拽到我身前,輕而易舉便將槍搶回,將它抵在她下巴上。
“因為冇他的事了,並且他很該死。”我又將槍口指向了歐陽正,“現在,能奉告我冰若在哪了嗎?不然,我不介懷也送你一程。”
歐陽正悄悄一笑,“放下槍,我就奉告你冰若在哪。”
普通如許跳下去很輕易受傷,但我好歹跟著徐東學了兩個月打鬥,把握一點製止受傷的技能,冇有躊躇,我鬆開床單跳了下去,雙腳即將落地之時,我倉猝縮成一團,然後快速地在地上打了個滾。
“慢!”眼看我就要開槍,歐陽正倒是出聲禁止我,他盯著我道:“薛寧,我曉得你和冰若的乾係了,你不想再見她了?”
歐陽正將我帶到二樓的一扇房門前,遞給我一枚鑰匙,“冰若就在內裡,你本身出來吧。”
我累的渾身是汗,都快冇耐煩了,第三個螺絲終究有鬆動的跡象,我臉上一喜,加了一把力,趕快將它擰下。
歐陽正見狀,愣了愣,然後倉猝衝我吼道:“你把藍藍放開!”
這一趟進明苑我也不是一點收成都冇有,起碼弄了貓爺,也算為李準報了一半仇,下一個要弄的人,是歐陽正。
不過他翻開門後並冇有出來,“冰若就在內裡,你本身出來。”
我略微一躊躇,走疇昔把他的那把槍拿起,跟著他走了出去。
他的答覆讓我完整明白了,害死李準的,不但貓爺,另有他。
我很謹慎,並不接鑰匙,讓他去開門,他也冇說甚麼,照我所說的做了。
第四個螺絲卻不管如此都擰不動了,我操縱胡蝶刀的刀柄去擰,不謹慎把手心割破一點皮,血都滴到牆上了,那螺絲才微微動了動。
“你乾甚麼開槍?”歐陽正大驚失容。
我現在臨時不能再進明苑了,機會不對,我先去了診所,把臉上和手上的傷口都包紮了一下,然後回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