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真是的,這麼久了,還不肯順服我麼?”顧碧君慢條斯理地笑了,伸手重撫他胸口上的傷痕,竟似有些沉迷的模樣。
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一鞭子的屈辱給還歸去!
明蘭若頓住了腳步,背對著唐碧君,或者說——顧碧君。
他冷著臉,一抖扇子:“大姐姐,那不過是個俘虜罷了,問供詞不免用刑,你用得著那麼在乎麼?何況你不也對明國公用刑過麼?”
顧碧君嗤笑,伸手將那些參雜了春情藥的藥膏一點點塗在他傷口上。
父親也說過,如果顧碧君不是個女兒,是兒子,就冇他和顧大甚麼事了,鐵定是擔當人。
她看上的兩個“藏品”,都跟明蘭如有乾係,並且都將明蘭若捧在手心,這點還真是讓她不爽。
固然她一鞭子冇有抽到阿誰“藍顏禍水”的少年,顧碧君有點遺憾,可抽到了敢頂撞本身的弟弟。
看著她的背影,明蘭若清豔的眸子裡閃過詭光,俄然非常迷惑和難過地對顧文淵低聲道:“此次都怨我,我不曉得本來大蜜斯纔是顧家寨說了算的人,是我害少爺被打了。”
顧碧君坐在輪椅上,昂首看著被本身吊起來的翰林院之首,手裡的鞭子引誘地搔刮他的小腹:“脫了,讓我瞧瞧,剛纔那侍衛傷著你那裡了?”
疼得他踉蹌一步,悶哼一聲!
現在她固然不能享用他,可卻也有彆的編製作踐他。
明蘭若早已渾身顫栗,猩紅著眼,恨不能一刀把這些無恥暴虐的顧家混賬們全殺光!
他暗自叫了聲糟糕,可他也曉得這類時候,本身毫不能退步。
顧碧君淺笑著捏住他儘是盜汗的下巴,打量他的臉:“明元朗,你生得如許好,比我弟弟都都雅,難怪你的女兒也那般仙顏,得了秦王的青睞!”
明蘭若從速低頭去扶住顧二,鎮靜擔憂地喊:“二少!”
顧文淵忍不住了陰沉了臉,嘲笑了起來:“我又不是不娶妻生子,隻是有點本身的愛好如何了?更何況,大姐你的愛好,莫非就見得了光,要不要我去跟父親說說?”
瞧著本身輕而易舉地教唆了顧碧君姐弟兩個乾係,明蘭若不動聲色地輕哂——
她瞧著跪在地上的那少年侍衛竟然驚駭地躲到了顧二背後。
一會兒,她就能瞥見這個傲骨錚錚的男人像條狗一樣翻滾喘氣來求她了,可她不會滿足他。
誰曉得,他一抬眼就瞥見不遠處明蘭若不敢置信地看過來的目光。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被本身大姐當眾斥責,特彆是當著本身看上的美少年的麵前怒斥——麵子冇了!
顧碧君還是表情不錯,她把玩著鞭子,冷酷地嗤笑:“顧二,記著了,你姐姐我的東西,我能夠毀了他,作踐他,但彆人不能碰他一根汗毛,懂?”
明蘭若聽著,終究忍不住——"嘔!"
“說,你們去我的石室乾甚麼?我不是說過,明元朗是我的藏品,你們誰都不準靠近!”
但是厥後被上官宏業捅了一刀,她才歇了心機。
顧文淵立即上來,擋在明蘭若身前,感喟:“大姐姐,他是我的人,你這麼凶做甚麼?”
要說顧二在顧家寨最顧忌的兩小我,一個是他爹,一個就是他親大姐——顧碧君。
唐碧君的侍衛不敢攔住顧二少爺,天然隻能放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