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些錢都是蒼喬的,和銀狐冇有半毛錢乾係,銀狐不過是個探子罷了。
“像隻螞蚱一樣活蹦亂跳”的徐秀逸忍了忍,淺笑著為他倒茶:“銀狐公子談笑了,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我身材不好,大夫教了我些強身健體的五禽戲。”
嘖,他批摺子批累了,靠近一下他的小娘娘,都有那麼多不見機的牲口來打攪。
銀狐瞥見她,高低打量了一番:“普通的貴族女子撞到車廂,掉進水裡,溺水以後不病也被嚇得要暈,徐蜜斯倒是像隻螞蚱一樣活蹦亂跳,叫人驚奇,有內力修為就是不一樣。”
她頓了頓,捧上茶:“我是來為之前劃傷您報歉的。”
徐秀逸神采變了變,實在想罵人,銀狐卻又慢條斯理地彌補道:“做胸口按壓時,很輕易把肋骨壓斷,你如果胸部還疼,最好找個大夫看看。”
實在,她真的感覺冇乾係,因為最開端的時候,她就不想嫁人。
徐秀逸沉默,她當然信賴爹爹的手腕是短長的。
“囡囡啊——那該死的太子,真是和他爹一樣都是王八蛋!!”
他俄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不顧她的生硬,低頭在她手背上親吻了一下,挑眉痞笑——
她咬著牙放動手:“我有事想跟您籌議,但願您能幫個忙。”
太子娶她就是圖她的名聲和父親的權勢,可陛下不會答應太子娶一個大庭廣眾被其他男人“又親又摸”過的女人。
銀狐接過香氣四溢的茶杯,瞧了一眼她胸口:“我冇事,你胸部疼不疼,我按你胸的時候力量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