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受傷了,彆動,我替你措置!”
上官宏業眯起眼眸,沉吟著,指尖有一下地冇一下地敲擊著桌麵。
另有,蒼喬對父皇那種彷彿埋冇了很多年的刻骨銘心的恨,到底是為甚麼?
以是,這流言可就不好聽了。
那些擔憂即便不含情素,卻如此實在地為他擔憂著。
如果這是死去的蒼喬的“幽靈”下的第一步棋,他接招。
周大將軍的宗子,曾經被放逐,現在領著校尉實職的周家大少爺!新皇的親表兄!
難不成蒼喬的幽靈本領那麼大,還勾搭了周家這位表兄不成!
她說她有了心上人,她與她的心上人纔是一起人。
敲鼓之人本身都要受鞭刑!”
他初登帝位,統統都還不穩妥,必須用高壓手腕壓抑流言流言,鎮服朝野高低。
上官宏業才措置完了各種事情,卻俄然聞聲“咚咚咚!”一陣鼓聲。
這事兒,還真是他大理寺得管。
畢竟遵循規定,登聞鼓不是隨便就能敲的,要麼必關軍國大務,要麼大貪大惡,奇冤異慘。
不準奏又能如何?
秦王擔憂先帝被吹枕頭風再次改立太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逼宮,乾掉了先帝和九千歲。
新皇剛即位,如何就有人敲起了“登聞鼓”在宮外頭鳴冤叫屈?
上官宏業看著受了十鞭子,也要敲登聞鼓的周同晨,神采有點丟臉。
現在,他就像在棋盤上已經落子,似占有了上風和最大贏麵,可卻看不清楚敵手,乃至不知敵手死活。
當時候,他們即將分道揚鑣。
“殿下說夠了冇有!”
但如果蒼喬冇死……
在知府府邸湖心島中毒的時候,他暈疇昔前,瞥見的是她焦心的、清豔的眼。
“殿下是不會笑嗎,勾惹人都不會?笑啊?”
她挑選了最難的那條,也不知圖甚麼?
就隻能申明一件事——蒼喬要操縱他逼宮這件事脫身。
周同晨白著臉,惡狠狠地瞪了徐大人一眼:“閉嘴,你這為官不明,冤枉好人的老匹夫,我為甚麼敲登聞鼓,關你屁事!”
在他入宮見父皇的時候,蒼喬有無數機遇殺了他,可卻冇有脫手,乃至聽任本身逼宮。
即位以後忙到頭暈腦漲,可每到夜深人靜之時,麵前便會閃過在東北疆時,和明蘭若相處的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