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停在他額頭火焰龍紋下,扭曲的肌膚紋理卻讓那龍紋與火焰更顯立體感。
明蘭若微微支起家體,反手將他抱在本身懷裡,輕聲在他額角邊道:“那我們就說好,此生當代,永不猜忌對方。”
“畢竟我和他都是上官家的人,我如果獲得你,就是文帝皇子與被冤殺的舊臣遺孤聯手,以護正統,討伐現在的偽帝,冇有比這更好的藉口。”
應當是孃親的能夠性大一點,不然她不會那麼放心把本身交給他。
顯得他麵貌精美囂豔到極致。
隻要她清楚他對她偏疼入骨,乃至願以命為祭,換她重生,永不叛變就夠了。
雄師遲延路程很多,才導致上官宏業派去的前鋒中路雄師,敗於焰王殿下的西北雄師手裡。
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指尖漸漸撫過她纖細的腰肢:“本王是要感激蠱神的偏疼。”
明蘭若:“……”
她有些迷惑:“但是我十六歲那年去找你,你但是直接把我關了五年。”
真是挑釁的叫人……心癢難耐。
宿世此生都是如許。
但這大抵也種下了一個‘禍端’。
“不然如何新帝命令北疆雄師與中路雄師合圍西北,成果北疆雄師竟俄然出了馬瘟。”
明蘭若俄然低頭,捧著他的臉,輕吻他的眉眼:“以是,殿下和我之間,這也算是一場買賣,一場相互成績的操縱,我天然——”
他自嘲又陰霾地舔了下唇角:“說實話,我很喜好這個血契,不是它,我這輩子大抵也得不到你,更彆說小希。”
上官焰喬俄然輕聲道:“很多年前,長姐把你交給我的時候,讓我與你在她病床前,結下了血契。”
她俄然伸手,一把捏住了他腰肢上的肉,湊疇昔,嘲笑:“焰王殿下,再翻舊賬,說這些,可冇意義了!”
上官焰喬挑眉:“聖女說,本王洗耳恭聽。”
即使是宿世孽緣,此生大徹大悟,也不免冇有遺憾。
再多的感情,遲早都要消磨殆儘的。
上官焰喬瞧著她悶悶的模樣,又拍了下她的小屁屁:“如何了,還記恨呢?”
上官焰喬眯了眯陰闇莫測的眸,輕哂:“神的偏疼嗎?”
明蘭若一愣,看著他,俄然問:“那焰王殿下,要不要聽聽我的算計?”
明蘭若卻搖點頭,低頭瞧著他:“阿喬,你真的不怪我孃親讓你結下這類血契嗎……”
即便現在不被蠱神來臨節製的時候,身上都多了三分撩人的邪氣。
“你當初不也總拿雲霓嗆我。”他輕哼一聲,懶洋洋地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
不得不說,結果很好。
戀人之間,這般猜忌和不斷翻舊賬可要不得。
“從人到心,我都是你的,小孃舅。”她低頭悄悄將唇印在他的額上。
說著,他頓了頓,彆開眼哂笑一聲:“也是,當初明大蜜斯但是一心一意鐘情著秦王。”
他頓了頓,抬起陰闇莫測的眸子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