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虎吞狼外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宋智囊臨走不是說過麼?”陳寧道。
陳寧微微一笑:“冇錯,然後西北軍趁北疆帝軍被北蒙人黏進防地內的時候,一舉來襲,直接把帝軍收割了,並且以逸待勞,把北蒙人又給打了一頓,攆出了北疆外。”
大蜜斯重傷,關叔還留在鹿原城,陳寧現在臨時在這一片是赤血最高的主帥,忙得飛起來,都是很晚才氣進宮——
“是,看來北疆的捷報已經到了殿動手裡。”陳寧正色道。
跟個白癡似的!
她還不美意義問,也隻能假裝懂了,跟著在那擁戴——“此計甚妙!”
他還冇高傲到感覺本身是神,甚麼都善於。
景明立即眼睛一亮,立即明白了:“然後讓北蒙人覺得是帝軍的人乾的,因而北蒙人派兵攻打了帝軍?”
“這本王曉得。”上官焰喬點頭。
陳寧蹙眉:“但前些日子,也就是北蒙與帝軍被西北軍打敗前,翰束納王子就已經強行分開,固然當時候上官宏業已經在都城之下了,但很難包管他們的人冇有打仗過他。”
景明刹時睜大了眼:“甚麼,宋智囊有動靜傳來了!北疆那邊戰事如何?!”
她這鹵莽的小拳頭砸人胸口,可不是普通人能接受得住了,他還穿了盔甲,都能被砸咳嗽。
說著,他頓了頓,正色道:“本日鄙人來,也是因為北疆的事,翰束納王子曾經去遊說過我家女主君,但最後被女主君用手腕拖住了。”
她點點頭:“以是,這就是智囊說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看著懷裡的女人這麼誠懇,陳寧表情才略微好點。
景明隻感覺他身上的盔甲硬邦邦的頂得她有點不太舒暢,略扭動了身材:“放我下來吧,你身上盔甲冷冰冰的。”
景明惱羞成怒,抬拳頭就砸他胸口:“不準笑!”
就不能用大口語說麼?
陳寧歎了口氣:“實在,我也是想來看看大蜜斯甚麼環境,另有就是向焰王稟報智囊傳來的動靜。”
陳寧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悶笑出聲:“本來你當時不懂啊!”
“嗯,下次我說簡樸點,你要不懂就暗裡問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