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名字……”陸羽皺眉苦思,起名字對他來講實在是太難了。當初他給黑黑、小綠、小黃起的名字就已經讓他絞儘腦汁,現在還要給一把琴取名,實在是有些毒手。
“先到了再說吧。”
他將“紅窯”的門窗關好,把能清算的東西都順帶著清算了一番,最後在正廳的長官上找到紙筆留下了一封信。
“我孫女兒身上有種怪病,一到半夜就大喊大呼,我給她找了很多大夫,都說冇法兒治,就連那青州城的杜神醫我都請了,但即便是他白叟家也是束手無策……我冇體例,就四周探聽偏方,成果從一個漁夫那邊聽到了這個動靜,我就從速去了。”
他略作洗漱,目光掃到了那七絃琴的琴箱。
“這麼說,那山裡,確切有神仙了?”他皺眉問道。
沉思好久以後,陸羽輕歎一聲,終究為它取了名字。
“這個……”車伕搖了點頭,暴露不解之色。“厥後彆人聽到我去求藥的事情,也都不遠千裡地去那山下找了,但他們無一不是白手而歸,我合計著,那神仙能夠早就走了。”
……
他對凡人的貪婪倍感討厭,不過看來白叟說的也確切是真的。如許的話,如何進山就成了他麵對的首要題目了。
“這個說來話長,”車伕捋了一把髯毛,臉上暴露回想之色:“當初我是傳聞那兒有神仙,偶爾會下山救濟我們這些凡人,我就抱著嚐嚐的心態,去給我外孫女兒求藥去了……”
陸羽開端修仙以後,感受時候彷彿超出越快,這思慮半晌的工夫,天氣竟已至拂曉。在這兩個時候裡,他終究想清楚,本身該何去何從了。
這老爺子不說還好,一提及來就冇完冇了了,不過他曾去過仙靈山的事情倒是引發了陸羽的重視,他不由問了句:“老先生,那仙靈山到底是甚麼樣的?”
半日以後,陸羽已坐在了一輛馬車上,他帶著黑鬥笠,揹著一人高的沉木盒子,坐在上麵一言不發。
他將琴盒橫放好,翻開了琴蓋。烏木暗香撲鼻而來,陸羽忍不住伸出右手,悄悄撥了一下此中一根琴絃。
這車是在青州城北郊的一個驛站裡租的,趕車的車伕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白叟,陸羽實在是冇精力本身駕馬遠行了,便花了幾兩銀子雇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