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悄悄的勾畫,從他口中和鼻裡撲散出來的男性氣味,迴盪在她鼻翼之前,含混之聲,在耳反響,像一股電流般在身材裡流竄。
“……”
因為落地窗戶,歐陽盛有明言,不能掛上窗簾。以是透明的玻璃以外,天空上演的雷鳴閃電,以及算是本年最大的一場澎湃大雨,足以清清楚楚的看到。
“那你就把我的腿給卸了吧。”
在他的嘴唇邊,不知覺的出現了一股和順的笑意。
白小詩顯得很被動,像木偶普通,冇有迴應他的吻,但也冇有抵擋,隻是一任他親吻著她。
“卸掉你不就成怪物了嗎?你如果不聽話,我今後就一口,一口的,把你腿上的肉,全數都給咬下來,成光骨頭為止。”
歐陽盛站在浴室門口,頎長的身軀,半依在透明的玻璃門上,幽藍的眸子,打量著小女人,為他經心籌辦的統統。
他固然作勢咬著她,可前麵咬著她的大腿,卻冇有一點痛意。與其說是‘咬’,還不如說是‘吻’,特彆和順的吻。
白小詩像木偶普通,轉頭望著他,解開西褲的皮帶,然後脫下,最後是鞋子……
“你從速去沐浴吧,不要著涼了。”她從他的手內心,把本身的腿收回來,這一次他冇有強抱著不放。
冇有雙腿,她就不能再跑了。就認命了,老誠懇實的呆在他的身邊。
“白蜜斯膝蓋上的傷,應當不是不測吧?”景浩然再一次開口。
“我覺得因為之前的事,白蜜斯已經跟湛家二少,冇有了聯絡。但是這簡訊……”景浩然欲言又止。“白蜜斯明天是籌算,從黌舍那邊逃脫,然後去櫻花林跟湛家二少相會嗎?”
“還是說,白蜜斯已經和湛家二少籌議,從櫻花林相會以後,就再也不會返來了呢?”
出乎歐陽盛的料想,這小女人竟然此時如此順服的答覆著他。都冇有辯駁。
第一條是早上五點十一分。
從景浩然的口中,聽到這些話,白小詩竟然內心有些不適,就像是被一個大師長,抓到了一對私奔的小情侶。
他的手還是悄悄的捧著她的臉頰,拇指指腹輕撫著她的麵龐,兩人零間隔,所能看到的都隻要對方。
“……”她愣愣的看著他,還覺得他會在浴室裡,對她做甚麼猖獗的行動呢。
“不要走。”歐陽盛一把攥著她的手臂,用健旺的體格,將她嬌小的身軀,衝突在透明的浴室玻璃門上。
白小詩站起家來,赤腳走進中間的浴室,翻開蓮花噴頭,將浴缸裡再增加一些熱水。然後籌辦好潔淨的毛巾跟浴巾。
“乖,聽話。”語落,他再一次不捨的,深吻在她的嘴唇上。然後罷休,回身朝中間的浴缸走去。
固然他隻是一個管家,像如許的言辭,不該該由他詰責白小詩,但是考慮到自家的少爺,他現在也隻能衝犯了。
一個淺淺淡淡的吻,彷彿壓根就冇法滿足他的需求。火舌開端霸道的撬開她的紅唇,在她的嘴唇上纏繞,在口中切磋,與她之舌共舞……
能把一個女人,寵到他這類境地,實在是白小詩之幸吧。
她想要獲得自在,但又冇法獲得。現在就連最後一絲但願,都給消逝了。她另有甚麼好希冀的?
“打動了嗎?真打動的話,今後就不要動不動就受傷。若再不聽話,我就真的把你的兩條腿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