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著鳳兒轉了三圈，對他的女神停止了最後一次膜拜，然後消逝了。

——《樹篇》結束

灰塵落定，門口閃現出一個苗條的剪影。

“對勁了嗎？”久天踹翻這碗狗糧。

“……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唎娑婆訶。”

久天點點頭，“我先送誰走？”

久天看清了來人，語氣略為驚奇：“贔屭？”

久天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會記著的，他的名字叫白鶴主。你籌辦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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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害人不是他的本意啊！你們不是也說過，植物變幻的精怪不喜作怪嗎。”

鳳兒微微一笑：“就把我葬在那樹底下吧，那是我和他的宅兆。”

“那還不是因為我？要下天國也應當是我去下！你們能不能——”

樹精走上前，“我本來就決定要走了，不勞邪神大人遠送。”然後轉過身，狠狠地抱住了鳳兒，說：“鳳，我走了。今後我就記不得你了。你來世好好做人，不要再做傻事了。我如如有被從天國開釋的一天，還願變成一棵樹，讓你依托。”

鳳兒的兩頰笑出了小酒窩，哪像是個女鬼啊，清楚是鄰家敬愛的小mm：“邪神大人，您問吧。”

好半天，她才說：“那……我能不能——”

來世不肯他們大富大貴，惟願他們再度相知相遇。

“你來了！”鳳兒走疇昔，伸脫手，終究抱住了他。

“好吧。”久天又想了想，“我能不能問你一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