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父親的藥……”
“信兒隨父親遁藏亂世而隱居於這山林當中,現在父親年齡已高,身材多有不適,我便上山為父親采藥,冇成想碰到了一夥強盜,想要,想要……幸虧碰到了各位,不然,信兒的命恐怕也冇了。”信兒一邊哭一邊說,聲淚俱下,真是楚楚不幸,但是泠瀟卻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不一會兒,大師就看到了一座簡樸的屋子,一將馬車停下信兒就立即進了屋,一行人也跟了出來。
“信兒女人真是孝敬啊,現在傷害已除,信兒女人也應當儘早歸去啊,以免再趕上甚麼好人。”顏回有禮地開口。
泠瀟一挑眉,這是鄙人戰書麼,那我就不客氣了:“嗯,這話倒是有事理,那就嚐嚐吧。”
泠瀟漸漸地替他把完脈,嘴角飄過如有似無的笑意,一閃而過,快得讓人冇法發覺。悄悄歎了一口氣,泠瀟鬆開白叟的手,彷彿如釋重負般說道:“信兒女人放心吧,令尊不過是淺顯的病,定是哪個庸醫誤診為癆病開錯了藥方纔導致病情越來越嚴峻,不過我必然會極力將令尊治好的。”
一行人上了車,按著信兒指的方向駛去。泠瀟一向盯著信兒,總感覺很奇特,可那隻是她的直覺罷了,又不好說甚麼,是以她一向察看著她。信兒感遭到了她的目光,對上她的視野,有些不安閒地扭過了頭。
冉有看到,奇特地問泠瀟道:“小泠,你如何啦?乾嗎一向盯著信兒看呢?”